“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就说出来,我会帮你。”
虞鱼闻言,一双迷离的双眼看着秦浅。
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才说:“我……我离婚了。”
“什么?”
“凯文做了什么?”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秦浅的声音都没忍住有些大起来。
虞鱼对她微微一笑:“没什么,他挺好的,但是我发现,我跟他不合适。”
秦浅皱眉:“怎么会不合适?”
“婚前怎么不说不合适。”
虞鱼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晃了晃笑着说:“嗨,就好聚好散的。”
“也许我这辈子是注定没有男人的,以后姐只搞钱!”
秦浅看的无语。
刚想说点什么,手上就多了个酒杯,虞鱼冲她笑:“喝啊,多喝点。”
“咱们这次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你今晚可得跟我喝的尽兴。”
秦浅只轻轻喝了一口,毕竟晚上还得回去带霁宝。
总不能让他看到自己醉醺醺的样子。
虽然每次只喝一小口,但也赖不住虞鱼喝的多。
一个小时下来,秦浅也觉得自己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酒精上头的感觉很舒服。
但她还努力地保持着清醒,转头一看虞鱼,已经喝趴。
她倒在沙发上,看着像是已经睡着。
秦浅顿了顿,叫了个网约车后扶着虞鱼出门,想要把她送去定好的酒店。
酒店在不远的地方。
但开车也得十分钟。
结果她扶着虞鱼一出来,就看到酒吧闷头停着一辆十分眼熟的车。
车子跟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
烟蒂在他指缝间明明灭灭。
看到他们出来,陆西衍抬眼朝秦浅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