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语澜动了胎气的事情很快不胫而走,而武阳侯夫人是始作俑者的消息也传的满城风雨。
从前的事情又被挖出来,然而孟语澜并不怕,因为她早就放到了明处。
被辜负的是她,被欠债的也是她。
哈哈哈,秀儿乐不可支,映雪被江北寒打了,活该!
你怎么知道?唐竹筠不信地道,手里还拿着准备给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的尿布。
宋景阳告诉我的啊!秀儿得意洋洋,我让他盯着呢!好戏怎么能不看到最后呢?
孟语澜面色从容,她正在调香,侧颜专注而美好,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唐竹筠表示,就这份从容淡然,她想学,估计得重新投胎。
看我做什么?孟语澜浅笑,叹气又为什么?
就觉得嫂子很厉害。
不觉得我很坏?
不,觉得很安全,以后有嫂子罩着我这个傻子。唐竹筠老实地道。
孟语澜被她逗笑:所谓打蛇打七寸,她最想要什么,就用什么摧毁她,这是最令人崩溃的。
映雪想要的是江北寒的心,但是后者偏偏不把心放在她身上。
她想自欺欺人,孟语澜偏偏要她认清现实。
江北寒也不会觉得他有错,错的都是别人。孟语澜冷笑着道。
从前识人不清,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跳出来泥淖再看,从前真是有眼无珠。
从前是映雪骗他,但是他觉得为了孩子,为了名声不能闹大,只能将错就错,然而小肚鸡肠,肯定要记在心中。孟语澜道,他觉得亏欠我,但是又恨我,可是我知道,他不想我死。
江北寒想对付的是唐柏心,不是她;所以映雪自作主张,还想害她性命,江北寒不会放过她。
我原本也没打算放过她。不是我对过去念念不忘,而是我不对付她,以后别人都觉得可以踩到我头上。
映雪怎么爬上去的,她就要让她怎么摔下来!
只是我原来想着等我生完孩子再做打算,没想到她心思如此歹毒。既然她自寻死路,那我送她一程!
唐竹筠:嫂子,你还有后手?
孟语澜点点头。
唐竹筠一脸崇拜。
孟语澜笑着摇摇头道:你这样怎么能让人放心?
唐家人口简单,目测以后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但是王府那不可避免。
唐竹筠浑不在意:不用我管。
比如红拂那事,她什么都没做,不也解决了?
孟语澜叹了口气道:好在你还有凛凛和嫣然,两个都护着你。我冷眼看着,王爷的意思是,让你把凛凛带到王府去?
唐竹筠:如果只能要一个人进王府,那肯定是凛凛,不是我。
孟语澜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可见人也是要讲缘分的,我不怕和你说句心里话,我现在看着他们,越来越有父子的样子
唐竹筠:可不是,那是亲生的,如假包换,越大越像!
秀儿出去给两人换茶水,就听晋王在隔壁道:喊王妃来,我有话和她说。
秀儿:娘娘忙着呢,没工夫。
宋景阳直咳嗽。
秀儿:你咳嗽也没用,娘娘不学着点,以后被人吞得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学什么?晋王沉声道,心里已经猜测出了八九不离十。
孟语澜能教她什么好东西?无非就是后院争风吃醋那套。
唐柏心不给她发挥机会,她就把铆劲传道授业解惑了?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