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那你做吧。
看着她忙活,鼻尖沁出来小小的汗珠,一边忙着一边问他家里孩子的情况,晋王忽然觉得心里无比安定。
这就像,她提前演练了归宁一般。
在小厨房里吃过饭,晋王又厚着脸皮跟唐竹筠进屋。
唐竹筠:你别装啊!鹿血没用,鹿鞭都没用!
少趁机占便宜。
晋王无语,我在外面藏了快两个时辰,差点被蚊子分食,给我找点药抹抹。
他果然被咬得很惨,露在外面的脖子尤其惨,有五六个大红包。
唐竹筠找出药膏帮他抹上,道:有点刺痛,忍一下,很快就不痒了。
她离他很近,说话的热气喷在他耳后,痒痒的,一直传到心底
晋王变成了一只蒸熟的螃蟹红透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抱在怀里,然而外面,却又传来了咋咋呼呼的声音:姐姐救命。
薛烈,本王和你没完!
唐竹筠做贼心虚,紧张万分地四处环顾:王爷,您快藏起来!
这晋王和薛烈,只要一相逢,简直火星撞地球,火花四溅。
晋王坐得稳如泰山:不怕
你不怕,我怕啊!
唐竹筠压低声音说道,然后又扬声喊:等等,我穿好衣裳来开门。
她胡乱抓了抓头发,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像刚睡醒的样子。
然而头发将散未散,脸上刚才被灶火熏出来的红晕尚未完全消退唐竹筠这样子,实在太勾人了。
晋王还没来得及反对,薛烈的声音已经哇哇逼近了。
这什么货色,竟然跳墙!
听见薛烈推里面的门,唐竹筠指了指床底,跺脚道:快!
她眼睛瞪得贼亮,威胁之意明显。
晋王表示,他好男不跟女斗,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抱住唐竹筠啃了一口,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了进去!
唐竹筠:
薛烈一进来就问:这屋里,什么味儿?
唐竹筠:奸情的味道吗?
她扬扬手中的小药瓶:刚被蚊子咬了,涂了点药。你这是怎么了?
薛烈很狼狈,头发散了不说,白袍上似乎也有几个脚印,跑得满头大汗。
我娘,我娘追着我踢打。薛烈四处看看,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藏一藏。
眼看着他目光盯向了床底,唐竹筠伸手拦住他:别,别,你等等,把话说清楚。二舅母的话,你慌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被我娘抓住要命啊!
他抓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唐竹筠:
那是晋王的茶杯
她弯了。
阿筠,你睡了吗?邓氏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薛烈做了个求饶的姿势,身子一矮,直接往床底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