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已定,再不能更改了。
人回来不回来,她都得进王府。
那一定给你买一只最威风凛凛的鸡。晋王大笑。
唐竹筠:你就是最威风凛凛那只。
晋王又是一阵大笑,那你就是只蚯蚓,被我吃定了。
恋恋不舍,也终有一别。
我去甘南,是父皇怀疑甘南巡抚私通外敌。晋王还是把事情告诉了唐竹筠,没什么大事。
他既然掌管金鳞卫,查证这些事情,就是他的本分。
傻子,这还不是大事吗?
如果真的坐实了这罪名,是株连九族的。
这种情况下,对方如何不垂死挣扎,多抓一个垫背的算一个?
唐竹筠要给他准备些药,晋王道:之前你给的都有。
他用力抱了抱她,把头埋在她锁骨里,许久都没动。
唐竹筠也没动。
等我回来娶你!
晋王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不能回头,一回头,恐怕就不想走了。
唐竹筠:怎么就嫁了个业务男,总要出差呢
她虽然也有点舍不得,但是也能理解,这是晋王的工作。
第二天晚上,唐竹筠已经快睡着了,门忽然被打开。
秀儿?是你吗?唐竹筠听出了脚步声。
秀儿:娘娘,您睡了?
快睡了,怎么了?
不是,王爷今晚没来?秀儿诧异地道。
唐竹筠:
这总是半夜来报到的人,突然不来,她还没不适应,秀儿不适应了?
没来。
这就奇怪了。秀儿嘀咕道。
宋景阳没和你说,王爷要出京吗?
啊?王爷也出京了?我还以为就宋景阳自己去呢!
唐竹筠道:应该是都去了。
那以后这,也挺没意思的了。秀儿嘀咕道,行了,您快睡吧,以后我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别总提着心,竖起耳朵听着屋里动静,免得有人居心不良,不买票就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