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晋王道。
唐竹筠:你倒是多说点啊!
比如那夫人长相如何,性情如何什么的。
但是晋王显然没有这等觉悟,他还在想那条狗。
那沙皮看见他,就咬住他的裤脚不放。
但是没有咬到他,显然是不想攻击的。
那它想干什么?
唐竹筠见晋王没反应,不由道:世子夫人如何?
她如何,与我何干?
晋王哪里能对别人的妻子评头论足?
唐竹筠:嗐,吃不到一锅里了,有没有点八卦精神了?
最懂她的,还是秀儿。
秀儿道:奴婢怎么听说,世子夫人脸上有半边脸的红胎记,长得虽然不丑,但是加上胎记,就没法看了?
唐竹筠:啊!有吗?
晋王道:有。
他其实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丑还招摇过市?
难道不应该戴面纱吗?
不,她其实就不应该出现在酒楼那种地方。
渠念在千里之外,生死未卜,这女人装也应该在王府里好好待着。
唐竹筠:那其实也挺可怜的。
秀儿嘀咕道:其实奴婢怀疑,任家偷梁换柱了。
什么意思?世子夫人姓任?
这个姓氏,唤起了唐竹筠久违的回忆。
任盈盈
我叫任盈盈,但是我爸爸不是任我行耳畔传来一个女子脆生生的声音。
剩女二人组,她自封齐天大剩,任盈盈自封剩斗士。
剩斗士,我这个齐天大剩挂了,你真是剩斗士了。
唐竹筠有一瞬间的晃神。
可不是嘛!世子夫人是任家嫡女,说是因为命格原因养在乡下。但是奴婢听说,她是庶女,又因为脸上有胎记,所以被放在乡下长大。
皇上指婚之后,任家狸猫换太子,用这乡下的庶女,换成了任家的嫡女。
这不是欺君吗?
秀儿不以为意地道:都走到冲喜这一步了,说明黔驴技穷,人够呛能救回来。谁能去计较那么多?任家也是体面人家,出个女儿,差不多就行了。更何况,圣旨就说任家嫡女,他们把庶女认作嫡女,也不能说抗旨
唐竹筠:皇上办事也太不靠谱了!
这冲喜,果然很敷衍。
算命先生要纯阴命格的女子,说不定糊弄一下,直接把人冲死,让闵家绝后,更衬皇上的心意。
朝廷的事情,果然不能细想。
不过,秀儿怎么什么都知道!
明明觉得她总是在自己身边,结果她什么都知道。
秀儿得意道:就没有奴婢说不上话的人!世子夫人不也在那里吃饭吗?她带着的下人在我们吃饭那一层呢!
唐竹筠:哦,我去晚了。
遗憾,没有吃到第一手的瓜。
秀儿道:奴婢后来想了想吧,冲喜这事,对世子夫人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毕竟她在乡下长大,还有那样的胎记,嫁给谁都很难不被介意。
倒不如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没男人,就算下人捧高踩低,也不会比乡下日子难过。
唐竹筠心说,有钱有闲没男人,这不是她曾经的生活理想吗?
现在不行了,她堕落了。
她开始贪恋男欢女爱了。
晋王还是让她没什么抱怨的。
(晋王: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哟。)
再看晋王,虎视眈眈地盯着唐竹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