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她就躺下了?
还不让人进去,她在干什么?
“你等等啊!”
然后渠念就听到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狗肉你帮忙她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快点
渠念耳力很好,听得清清楚楚。
“盈盈?”
“我在穿衣裳!”任盈盈没好气地道,“有事明日再说
三更半夜找她干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忙着呢!
随即她“嗯”了长长的一声,似乎在用力做什么。
渠念道:“我进来了
她穿没穿衣裳,影响他进去吗?
而且他敢肯定,这肯定是任盈盈的托词,她就是不想让他进门。
越是如此,渠念好奇心就越强。
任盈盈“啊”的一声,渠念已推门而入。
他进去就看见任盈盈坐在脚踏上,手上按着狗肉,让它也蹲在脚踏上,床帘还在晃动。
而且她,双颊霞飞,鼻尖冒汗……
“你在干什么?”渠念眯起了眼睛。
任盈盈疼得龇牙咧嘴,吸着凉气道:“休息
“你那是什么神情?”
“闪了腰的神情她没好气地道。
都怪狗男人突然袭击,吓得她闪了腰。
她的老腰啊!
渠念上前要扶她,任盈盈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能挪动,让我缓缓,自己就好了。你有事吗?”
似乎,她很介意自己近前。
同时,渠念还敏锐地注意到,任盈盈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床帘,似乎在遮挡什么。
“你床下藏了人?”渠念道。
任盈盈:“……藏了人,关你什么事!”
“任盈盈!”渠念气结,“我是你夫君!”
任盈盈痞里痞气地挖了挖耳朵,歪头道:“早晚得黄
“你再说一遍!”
任盈盈:“好话不说二遍,你快走,我要睡觉
渠念深吸一口气:“你不是闪了腰吗?”
“我就睡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