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完子就不算败”太上皇道。
这明显是想赖账了,刘仁景满脸的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将诸多棋子收了回去。
相较凌烟阁宴时,太上皇的神采明显苍老了数分,头发和胡子变得花白。
他眼神中甚至都有了一丝混浊。
对弈大隋文帝对身体显然有着极大的影响。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功德五读书。
李鸿儒是走的读书修行之路,难以明白皇家如何操作。
一命二运三风水似乎属于某种玄乎的状态加成。
但凡借助到这种势,便能发挥到超出当前修炼水准的巨大力量。
不论天命、国运、风水,都属于某种玄学,有兴盛之时,也有衰退之时。
即便普通老百姓家庭也讲究一个风水之说,想着将祖宗葬个好风水,以此来护佑后人。
冥冥之中诸多联系难以理解。
李鸿儒迅速走近。
他也不知道过去和太上皇聊点什么。
和老年人的交流是个麻烦事,彼此交流的代沟极大。
年岁的成长让见识和智慧迅速走向成熟。
只是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太子便对妖怪的故事没了兴趣,更无须说太上皇。
“去我的大安宫坐一坐!”
太上皇开口,随即勉强将身体支撑起来。
两个宫娥迅速上前靠近搀扶。
“老了老了”太上皇笑道。
凌烟阁宴时,他昂首阔步,更是能随手弹奏琵琶唱歌。
此时的他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步履蹒跚。
见得李鸿儒神情略异,他随口自嘲了两声,这才走在了前面。
李鸿儒跟随上去时,刘仁景比划了几个手势,不过李鸿儒没想明白。
待得慢慢走了十余分钟,李鸿儒这才看到一幢宫殿,上面挂着大安宫三字。
沉重的红木大门推开,传来深宫中冷寂的嘶鸣。
大安宫中数张宣纸飞舞,待得推门后,这些宣纸迅速飞舞,齐齐落回了原地。
“字不成体,画不成器,尽出了一些顽皮之物!”
太上皇指指那些低级的字帖和画宝,笑了一声。
“字能叙意,画能宜情,能提笔成宝,您的境界已经非常高了。”
李鸿儒想了想,硬生生拍了一个马屁。
“江湖司办了一个画师的活动,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好画”太上皇道:“我这些都是小鸡啄米图,不值一夸!”
太上皇找了一处龙椅,又对李鸿儒示意了座位。
喝退宫娥后,他才继续开口。
“你觉得孤与大隋文帝相比之下,如何?”太上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