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看了眼前面开车的贺忱,心里暗自点了点头,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太般配了。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在一处停了下来。
姜糖好奇地看了眼,见是个中式园林,额匾上写着“竹斋”,笔力遒劲,大气磅礴,甚至都能想象出来写字的人当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字。”
她忍不住赞叹道。
贺永桥笑眯眯走了过来,和她一同看着额匾上的字,说:“这是A大的老校长写的,他也是竹斋的创始人,你们小可能不知道他,他当年可是我们之中最优秀的人,只可惜。。。。。。”
想到了什么,他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只道:“造化弄人啊。”
他神色间甚是感慨惋惜,还有些伤感。
姜糖好奇道:“老校长出什么事了吗?”
贺永桥摇头,“他本人倒是没出什么事,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出了意外,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也消沉了很多,再后来就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原来如此。
见他面露思念,姜糖掷了掷铜板说:“贺爷爷要是想找老校长的话,我可以帮忙。”
“只要有他用过的东西,或者是他的生辰八字,我就可以算出来他的位置。”
闻言,贺永桥有些意动,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他既然想离开这伤心地,那就让他安安静静的吧,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如果知道他所在的地方的话,他怕他会忍不住想要去找他。
还是算了。
见他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样子,姜糖说:“那我帮贺爷爷您算算老校长的安危吧。”
知道他好好的,他也能放心一点了。
贺永桥眼睛一亮,“这个可以!”
“等会儿回去了麻烦姜丫头帮我算一下了,那老家伙也真是的,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一点儿消息也不给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气没有。”
说着,他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他们这把年纪的人,身边的朋友陆陆续续走了,难免会有些感怀,更加惦记不知动静的老伙计。
“您放心。”姜糖搀扶住他的胳膊,“会没事的。”
“嗯。”贺永桥眨了眨眼,笑了起来,“让姜丫头看笑话了,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矫情。”
姜糖摇头,“不会,您这是性情中人。”
跟她说话就是舒服。
贺永桥心情大好,带着她慢悠悠往里走去,也跟她介绍着周围。
竹斋是仿古式建筑,到处都是古风古色的,很有文人气息,四周墙上或是作画,或是题字,都是大师级别的。
“这个是我写的,姜丫头看看怎么样?”
贺永桥带着她走到一堵墙前,指着上面的字问道。
姜糖仔细看了看,然后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气势磅礴,很有贺爷爷的风骨啊。”
听到这话,贺永桥哈哈笑了起来,“有眼光。”
“老贺这厚脸皮的,又逼着人夸他了。”一道豪迈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调侃的笑意。
姜糖好奇地扭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