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唾弃。
但是他嘴上却关心的问:“你这香,多久能调好?”
“不好说。”薛知棠眉间凝神:“有点难度。”
君闻笙刚松一口气。
薛知棠补充道:“估计得三天左右。”
君闻笙:“?”
“你不是说有点难度吗?”有难度三天就能调好?
薛知棠道:“是啊。寻常的香,我一天就能调好。”
顿了下。
她抬眼,饶有兴致的开口:“尤其是那种慢性毒药。我几分钟就能调好一种,你想要吗?”
君闻笙:“!”
那一瞬间,君闻笙甚至不想坐的靠近她三米之内。
他早查到母亲制香手段之高,却不想,她哪是制香,她浑身都是毒。
“欺负妹妹的那个帝大导师,也是你杀的?”
薛知棠眉眼都没抬:“你可不要刚来就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杀人可是犯法的。我一个柔弱妇人,哪有本事做那种事。”
“……”
要不是那天亲眼看见她烧死一个人,说不定他此刻看着清丽飘渺,美艳出尘的母亲,还就真信了她的鬼话。
“你今天来就是问我这些?”
君闻笙皱眉:“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薛知棠淡淡道:“别墅南方的后墙有个狗洞,你下回就从那儿进门。”
“……”
君闻笙脸一阵青一阵白。
“只有下作宵小,才会爬狗洞!”
他生气的说道。
却没想到,面前的母亲轻飘飘表示赞同:“你说的对。”
“……”
君闻笙后知后觉,又觉得一时失言。
接下来,君闻笙愈发觉得多说多错,也就不说话了,就在旁边看着他母亲制香,偶尔帮个小忙。
擦擦汗。
递递水什么的。
后来他还想询问前些天没问出的事,却也被薛知棠搪塞过去了。
她不说。
他也不能逼问。
他就这么在这儿待了一整天。
一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