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渊的人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他之前所有的底牌,都在此刻被击败。
“不可能。。。。。。”看着这一幕,他不可置信的摇头,“为什么会这样?”
许知意走下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你欠下这么多债,总有一天要还!”
“不可能的。。。。。。”徐泽渊却还是在不断地念叨着这一句,他抬起血红色的眸子,望向越凌寒和顾东陵。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会背叛我?
!我们明明是同路人,你们怎么能够背叛我!”
“你错了。”
顾东陵出声,温和的面容上难得的浮现出冷意,“我们从来都不是同路人,我们羞于和你这样丧尽天良的人为伍。”
“我丧尽天良?
哈哈哈,竟然说我丧尽天良。。。。。。”徐泽渊仰头望着天花板,笑了两声,面色陡然变得狠厉,他指着顾东陵,道,“我丧尽天良,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顾家老爷子中风到去世,其中没有你的手笔?”
“我只是对阻碍我的仇人动了手,可是你呢?
你对疼爱你自己的亲爷爷都下了手!”
“现如今顾老爷子坟上的土还新着呢,你就敢在大众面前装成孝子贤孙的模样!”
徐泽渊嗤笑道,“顾东陵,你恶不恶心?”
他曝出来的事,可谓是惊天大新闻,可是在场的许知意、越凌寒,甚至连许青蘅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的意外之色。
众人看着他,神色里只剩下满满的嘲讽。
而顾东陵此时也终于开口,神色平静:“徐先生,你错了。
谁跟你说,我爷爷中风甚至去世了?
他如今坐镇顾家,身体好得很呢。”
“你说什么?”
徐泽渊脸上的笑意陡然僵住,一时之间竟有些滑稽。
“顾老爷子没死?
顾家没有落到你的手上?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顾东陵冷漠地看着他,温和的眸子里浮现出厌恶之色,“权势地位再高又如何,怎么能和至亲相提并论?
我身体一向极差,也最是懂得珍惜。
珍惜生命,珍重亲情。
我爷爷对我一向疼爱有加,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又如何会为了区区一个顾家,一个顾氏集团,就对他痛下杀-手?”
“徐泽渊。”
顾东陵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他这番话说得平静,却字字落地有声,更是衬托出徐泽渊的不堪与丑陋心肠。
“你好!你可真是好得很!”
徐泽渊咬牙恨道,“为了骗我,你们还真是用尽苦心!那越凌寒你呢!”
徐泽渊的目光望向越凌寒,道,“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戏,那你呢?
许知意你不想要了?
你甘心让她成为顾西洲的女人?
啊,不。
我都快忘了,你杀了顾西洲!”
想到这里,徐泽渊的眸光终于变得快活,“顾老爷子的死我只是听闻,可是顾西洲,却是我亲眼看着你动的手!”
“你当着许知意的面枪-杀顾西洲,你以为你现在回头,她就真的会原谅你?
做梦!”
徐泽渊恶狠狠地道,“现如今我的人还守在医院里,只要他们拔了顾西洲的氧气罩,那么越凌寒,你手上沾着的顾西洲的血,你就再也别想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