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俯身抵住我的额头:姐姐,我最近都在健身。
我没懂沈辞的意思,皱眉看着他。
下一秒,沈辞攥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衬衣衣摆,带着我的手指在火热上划过。
一块一块的,又硬又热。
我被烫得缩回手,别过头,呼吸紊乱,不敢看沈辞。
沈辞见我一直不看他,以为我是对他的腹肌不满意。
你是不是失望了。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练的。
沈辞顿了一下:一定会比陆遥的更好。
沈辞垂着头,嗓音里夹杂着委屈。
我有些不确定:我和陆遥拍的杂志封面,你看到了?
沈辞低低地嗯了声。
我稳住呼吸:他是他,你是你,没什么好比的。
可你现在想和他好。
沈辞哼哼唧唧:每天看着你和他在电视里出双入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沈辞扣住我的腰,低头吻上我的唇。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
第二天,我在沈辞的怀里醒来。
沈辞抵着我的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
看着沈辞这种近在咫尺的帅脸,我知道我完了。
沈辞爸爸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沈爸爸看不上我,当初用封杀我和我爸妈的厂房做威胁,要我和沈辞分手。
并且还要让沈辞彻底死心。
我那时年少气盛,直接和沈辞爸爸硬刚。
沈辞爸爸没有动我,而是拿我爸妈开刀。
好好运作十几年的厂房,短短几个月濒临破产。
电话里,妈妈的哭声夹杂着爸爸的叹息。
我妥协了。
我想来想去,只有让沈辞自己提分手,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所以那段时间我很不乖。
我明明知道沈辞没有安全感,占有欲强,却故意玩到凌晨才回家。
沈辞总会在巷口等我,不管几点。
然后在寂寥的夜里,从身后抱住我,问我能不能乖一点。
求我永远别离开他。
后来,为了逼沈辞离开,我用了最决绝的方式。
最终得偿所愿。
我看着枕边的沈辞,犹豫了三秒,果断收东西跑路。
既然要跑,就要跑远点。
我打电话给冉姐:上次你说的那个短剧,就是戈壁滩上拍那个,还要人吗?
冉姐和那个制片人是朋友:已经开拍了,好像女三生病了,差个女三。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死磨硬泡让冉姐把我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