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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提示、是警醒、也是告诫。
许晓琳不懂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一个直觉,周良岐对这个女人,似乎很好。
江舒不由得沉默,这一场是孤注一掷。
“我……我不想让傅时宴如意。”
他这样践踏她的尊严,她怎么也不能妥协。
现在一二级市场如此动荡,周氏也未必会有这么多资金来借。可江舒没有办法了,她咬着牙,为了骨气,也不能让傅时宴击败,看她这一场笑话。
周良岐又抛出一个建议:“你应该要比我了解你的丈夫,从他开始算计周氏开始,傅纨那里就已经是个烂摊子,既然他要收购,你大可以劝说傅纨把公司卖个好价钱,用这笔钱开创新的产业,说不定会走得更好也说不定。”
江舒当下否决,“不可能。这是傅纨第一个项目,不管是破产还是转卖,他都不会同意。”
她这么说,抛却退路,是要和傅纨生死共存。
周良岐微微蹙眉,“江舒,你到底是为了傅纨,还是为了和傅时宴作对?”
“……”
许晓琳在削芒果,刀子握得很稳,周良岐斜一眼,从她手里抽过刀子和大芒果,缓慢的去皮。
她吐吐嘴唇,环抱住他的腰,男人亲吻她的额头,随后对还在等待的江舒道:“既然你下定决心,带上合同,来我家签约。”
“你家?”
周良岐报出一串地址,解释:“晓琳有点感冒,我在家陪她。”
江舒了然,“天是有点冷了。”
傅时宴在会议室打了个喷嚏。
项目组散会后,秘书适时拿着一叠照片进来,“先生……”
傅时宴漫不经心的合上电脑,长指一伸,没有温度的照片落下来。
秘书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色,秋季萧瑟,是有点冷了,因为他都在发抖了。
“经调查,傅太太前去的这家,是许小姐的住处。”
傅时宴挑眉,只听见,“周良岐的车就停在楼下。”
“啪!”
一叠照片被摔在透明的桌上,散了一桌。
秘书硬着头皮:“傅太太要人转告,真想要她吃,让你亲自去送。”
意思就是那些东西,她动也没动。
傅时宴冷哼一声露出爪牙:“白眼狼。”
江舒会找上周良岐是意料之中,所以他约了许晓琳出来,试图用她去牵制周良岐。
后来没想到江舒会晕倒,后面一连串事情,哪里还能和许晓琳说正事。
也罢,许晓琳就是富养着长大的娇娇女,公司的事她并没有几分决策权。
“半个小时后,我要看见这几天的市场报表出现在我的桌上。”
时间不等人,周良岐将合约过目后,便用公章盖上印,与江舒一同执笔签下名字。
签完的那一刻,江舒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她真诚的对他道:“谢谢你。”
没有他,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周良岐淡笑,“因果关系了。”
他提起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去许家吃饭,把这件事跟飞跃的董事提了提,他不同意,所以这十亿,是我暗自挪动资金借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