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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境况,很明显他是被迫要用自己的前程乃至余下的生命证明一件事了。
“你记清楚,这个女人,是我的命!”
他动江舒,那就是在动傅时宴的命!这账,是永远平不了了。
更加浓烈的畏惧迎面而来,姓胡的目眦俱裂,他即将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江舒被莫亦搀扶离开了别墅,坐上了车,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就这么走出去,所以她没有抗拒。
天边寒星闪烁,秘书给她递来一杯温水,“太太,压压惊。”
江舒深吸一口气,喝下去一些才感觉到身体回暖,“傅总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消息不应该传得这么快,傅时宴来得太及时了。
“摆钟拍卖成功,我接到消息时才知道你没回来,多了句嘴询问,有人看见你跟许小姐走了。”
心思缜密,江舒微微颔首,“多谢你了。”
“分内之事,”秘书说:“太太,傅总动了大怒。”
江舒握紧了水杯,她看得出来,他风尘仆仆气势汹汹赶来,那架势是要人命的,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勾起笑意。
莫亦站在车边:“他让你等等他。”
这一等,就是许久。
江舒只身一人坐在车内,温度给足,她双手抱着手臂,仿佛摩挲着,还是觉得冷。
她吸吸鼻子,强迫自己把委屈咽下去,一想到不久前的无助,她便痛苦不已,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再抬起头,正好看见傅时宴逆光走出来,还是那种冷漠的气场。
他停在车外,莫亦和对他说了些什么,便和秘书离开了。
傅时宴坐上车,压迫的气息瞬间涌上来,江舒心一紧。
他默不作声的弯腰,从车内找出医药箱,利落的拿出棉签和酒精,语气不太好:“伸手!”
他还在生气,江舒的手一颤,没伸出去,也没抬眼。
傅时宴的语气很恶劣:“不伸手就在这坐一晚上!”
江舒的手上有一道长长的口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伤的,现在还在往外渗血,她垂眼,到底还是递了出去,傅时宴的戾气这才消了些。
因为惊吓过度,她的手还一直在微微发抖,傅时宴怎么用力都不能让它停下,他轻轻的、轻轻的替她擦拭,心中忍不住的剧痛。
“你放心,他会得到应有的下场,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傅时宴声音喑哑。
江舒沉默了。
片刻她才说:“是许晓琳带我来的。”
男人的大手温柔的替她贴上创可贴。
“我知道,正在往下查。”
“她近日名誉受损,跟我有关,我希望不要牵连她,点到为止就可以,此后我们不再有任何交集。”
傅时宴的动作就那么一停,他抬起眼,和她对视。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晚来一步,你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他依旧在生气。
“我知道,但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江舒眼底含泪,第一次满怀希望的看着傅时宴,“只要有你在,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