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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保镖也不敢拦了,青樱一步一步走到傅时宴面前,用恨到极致的语气。
“她联系不上你,又太想帮你了,想尽办法的打探消息,在去找你的路上出了一场车祸,孩子没了,侥幸捡回一条命,而在她住院的间隙,你在干什么?你百忙之中抽空回来,只为探望发烧的温媛!”
光是说说,青樱都痛的泣血。
她眼见傅时宴的表情一点点变得诡异而痛苦,心中只有快慰。
“甚至刚出车祸没多久,她为了你能转危为安,拖着病体回到海城,为了见温敬一面,在温家外头等了一下午,等到暴雨如注!发了高烧!”
“傅时宴,我是真的没见过这么好的女人,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却想尽办法为你筹谋,你以为,如果没有她的努力,傅氏还能有今天吗?”
“那些资金,是她拼了自己的命得来的,你不知道吗?”
一字一句,犹如泣血。
“你告诉我,你怎么还配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心中痛得窒息,脚下一软,几乎要跪下。
原来是这样,原来最关键的时候,收到的资金帮助,是江舒在努力。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一点私心,拼尽全力为他付出。
青樱的眼泪一颗一颗砸下来,“算我求你,你放过她,不要再去打扰她了。你是堂堂傅氏执行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她玩不起。”
还不明白吗,江舒的离开,是因为痛到极致。
把话说到这个地步,青樱不再欣赏他的诡谲神情,“我以朋友的身份恳求你,不要去找她。”
那日阳光稀薄,江舒一身寒凉,喃喃的对她说:“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他好,希望他顺利,即使小有坎坷,偶遇困顿,终能化险为夷。”
傅时宴配不上她的深情。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傅爷爷,他是知情的。”
傅时宴最终没有上前往江城的飞机,车子在空旷的马路上开的很快,正是融雪天气,车子打滑,猛地撞上了路边栏杆,倒是没有大事,只是车牌被撞下来,车子熄火。
傅时宴颓然的握着方向盘,埋首在上面,回味方才的猛烈心跳。
江舒出车祸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害怕?
她最怕疼了。
处理的人在来的路上。
闻讯赶来的工作人员看见这辆通体价值不菲的车,当下就惊了,这么贵重,怎么舍得撞成这样的!
然后透过些许光亮,看见驾驶位上坐着的人,不发一语,便有强大气场。
几个人面面相觑,亲眼看见那个人,像是在止不住的颤抖……
好像在哭?
他们惊了,试探性的出声:“傅、傅总……”
他们还没有意识到,今晚看见了如何历史性的一幕。
不知过了多久,傅时宴从车上下来,脸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并无泪痕。
他坐上莫亦开来的另一辆车,疾驰而去,“把这里处理好,不要落人口舌。”
经历过情伤的男人,还能严谨的将其余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