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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的后院里,温秋实等候在一旁,百无聊赖打量着江舒。
江舒背脊发凉,那眼神实在算不上好。
“抱歉,把您送给我的手串,送给旁人。”她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宣之于口。
姜灵玉深吸一口气,看向山下浮华的风景,“送给你的东西,你想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情。”
江舒有些噎住,姜灵玉看向她,“别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她眼眸清亮,看人的眼神很准。
不知道为什么,江舒如今面对姜灵玉,会感到害怕,“温伯伯的身体好些了吗?”
姜灵玉移开视线,“不是真的想要关心的话,可以不用说。”
江舒有些一噎,前面几次见面,虽然姜灵玉有意疏离,但能感觉到还是留着情面的,如今,倒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您很了解我。”江舒低了低头。
“你不是喜欢曲意逢迎的人,如果有不想做的事,不用勉强自己,比如来看望温敬,傅时宴和我们有不能割舍的关系,你不一样。”
她把话说得很透,让人没法反驳。
傅时宴和温家之间的关系链接,无非就是温舒。
江舒明白,姜灵玉这是要把自己排除在外,“阿姨,你是在保护我吗?”
姜灵玉眉眼间有慈悲,被这么反问,她没有正面回答。
“因为担忧我会受到伤害,所以希望我不要跟温家有太多关系,是吗?”并非是江舒自恋,而是她也很了解姜灵玉。
“如果你想这样理解,也可以。”姜灵玉不欲多说,转身离开。
江舒站在原地,目送她远离。
但温秋实没有跟上去,他就那么自始至终盯着江舒,眼里淬着毒一般。
江舒不怕他,和他对视。
温秋实走上前来,双手插兜,他嘲讽道:“真是没想到,傅太太好本事,竟然和我的母亲都有交集。”
江舒愤恨挑眉,“我本事确实不小,但你的本事却不大,只会做出一些打女人的腌臜事!”
“你找死是吗?”温秋实被激怒了,他扬起手腕,想要砸下去。
江舒迎上,“打,最好打死我,如果打不死我,明日傅时宴就会送你进监狱!”
她这般趾高气扬,让温秋实更加愤怒,“臭婊子!有男人傍身,我动不了你,但是青樱呢,他若是被我找到,一定不会再有被你解救的机会!”
被困了几个月,温秋实显然很憋屈,憋屈到不愿再装做从前斯文礼貌的少爷,而是浑身充满了暴力因子。
江舒被他威胁,一把抓住他扬起的手,用尽全力桎梏,“温秋实,我警告你,你敢对青樱动一次手,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的!”
“就凭你!我现在可以负责温家产业了,知道吗,你动不了我!”
“又怎样?不还是没找到青樱?”江舒扬唇挑衅。
从他说的话里就可以推测到,他回到海城以后,并没有找到青樱,这让她送了口气。
“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她!”看着她这张脸,温秋实是真的很想一巴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