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招供了吗?”
“没招。”
说起这事,谢无碍便格外郁闷。
“斥候抓到人之后,我本想带回避暑山庄看押起来。但在路上,这酒楼伙计为了不泄露幕后主使,撒谎说要小解,最后竟然趁着镣铐解开,直接跳河自尽。”
越说越气,谢无碍愤愤道:“我后来虽然把捞起来的尸体交给了仵作检验,但除了一开始审讯出来的,更多的有用消息,却没了。”
阿宝略微沉吟。
“若遇到这种情况,我已事先告诉了你该如何,所以……”
“所以说!”谢无碍钦佩感叹道:“皇姐你是神算哇!”
“皇姐你放心,我按照你吩咐的,找了和这酒楼伙计身形相似的斥候,并叫晚晚照着这伙计的脸,给斥候做了易容。”
“此刻,斥候正往这锄禾酒楼里来。”
在这临窗的雅座位置,阿宝能看到西市街边,人来人往。
酒楼陶掌柜迎来送往,热情招呼着。
陶家那两个稚童,正举着糖葫芦、小风车,和左邻右舍的小伙伴们在酒楼门前玩耍。
锄禾酒楼生意火红,酒足饭饱的客人继续南来北往,饱含激情的说书声伴随着惊堂醒木,一段段话本娓娓道来。
就在这时——
伪装成伙计的斥候,从远处狂奔而来,捂着受伤的腰腹部,跌跌撞撞冲向了锄禾酒楼。
陶掌柜见了,立刻上前。
“鲁格朗,发生什么了?你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