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净月如常进了盥室,始终单独一人,继而离开盥室。
阿宝以为是自己多想,便干脆转而四处溜达,恰好对后院那株老树有了几分好奇,便驻足停留。
后院这株老树虽已近僵朽枯死,却仍是屹立不倒。
但叫阿宝觉得似曾相识的,是缠绕整棵老树的粗壮藤蔓。
阿宝凑近一闻,竟闻出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冥思苦想,阿宝灵光乍现。
她摘下发间银簪,再展开手帕,轻轻拨了些覆着树干的绿苔。
仔细裹好手帕后,她将手帕收进袖中。
辨识草木这事,还是得请张老太医出马,仔细查查。
就在阿宝略有收获,准备回二楼雅间的时候——
老孙贼头鼠脑的溜进了后院盥室,再出来时,老孙手里拿着一袋沉甸甸的银两。
阿宝认出了缝制荷囊的锦缎,是萧净月的。
借着两人合抱粗的老树遮掩身形,阿宝抬手召来西疆斥候,无声嘱咐了两句。
一刻钟后,酒楼后院的盥室里。
老孙被西疆斥候按照阿宝的吩咐,摁进了粪坑。
阿宝用折扇挡着脸,冷嗤轻笑,“说,萧净月为何给你钱?”
老孙竟还满口脏话,嘴硬,想替萧净月保守秘密。
阿宝却无耐心,直接冷然道:“甲肆,砍他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