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见到自已平生的偶象前来,那叫一个热情周到,只恨不能把师徒俩个给抬起来走
蒋禹清把带来的各色零食点心干果给他们拿了一些。在训练中受了伤,来此包扎上药的将士们也沾了光,有幸分得了一些,个个开心的像过年一样。
其实越是纯粹的人,他们的快乐也就是越简单。
师徒两个在医帐这边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被沧海他们请回了主帐那。边要吃晚饭了。
晚上的菜品很丰盛。油汪汪的大块红烧肉,滋补软烂的羊肉炖萝卜,清炒白菜。以及一些其他的海鲜,全都是用盆装的,份量十足。
整个东洋府的出产都不丰。
除了海鲜,家养的禽畜类,价格都不菲。即便如此也是有价无市,十分难买。因此,除了蒋禹清他们,将军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大块的肉了,因此个个都是埋头猛吃。蒋禹清看在眼里,十分的心酸,可见他们在此处生活有多么不易。
吃过晚饭大家坐在一起休息聊天,景衍让将军们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说出来,他能解决的就尽量想办法给他们解决了。
蒋禹清却想着,最好是在这里圈一块地,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在这里也搞一个泰安农庄。
把苜蓿草和各种蔬菜水果什么的都种起来,再弄一批鸡苗猪崽什么的过来养着。
养成了也不用对外售卖,直接供应水师大营,给将士们改善伙食。
石靖一听,还有这好事,当下就乐疯了说:“正好,大营里的小崽子们精旺盛的很,只要是不训练的都给我轮流刨地喂猪去。
省得他们每天吃饱了没事,尽挑事打架了。”
景衍又问娄知府的事。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石靖满肚子的气。
“他们哪里才撞个小窟窿,根本整个船头都撞没了,侧弦也破了个大洞,主桅杆都断了。
撞成这样了,他们也不说,半夜里弄回来后,就直接丢在了泊位里。
等第二天我的兵发现的时候,舱里已经进了半舱的水,再晚些怕是整艘船都沉下去了。
特娘的,有他们那么干的吗?
姓娄的不思检点自身,还有脸跑到您二位跟前恶人先告状,看样子老子打他打轻了,早知道把他牙全打下来,再打他个半身不遂了。
往后再敢惹到老子头上,屎都给他打出来。”
景衍:“。。。。。。”他的这些个将军,论本事个顶个的厉害,就没个好脾气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好脾气的也当不了主将。
蒋禹清忙给他递过去一大块猪肉脯:“石将军,咱消消火,消消火。
今天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训斥过他一顿了。咱可不能再打他了,万一把他打坏了,陛下是不是还得再派个人来。
万一新来的这个小心思更多呢,你可咋办?倒不如留着他,反正他现在是什么人你也都了解了,再对上他你也吃不了亏了不是?
老话说的好,咱们将军肚里能撑船,不跟他不般见识。”
石靖一想,觉得她说的也对,他就大人有大量的,暂时放过他。不过以后他再想来借东西,那是门都没有了。
蒋禹清赶紧转移了话题,说明天想去看看水师大营的舰船。石靖立即点头说好,明儿吃过早饭就去。
当晚,蒋禹清他们宿在了水师大营。因此,次日天刚亮,奕奕就被起床的哨声嗅吵醒了。
并且逐渐为将士们训练时激情且热血的口号声所迷,兴奋的无法自拨。拼命的挣扎着要拉着他爹往外跑。
景衍无法,只得起床穿衣,带着他跟着将士们一起出操去了。
乍看到这么个小不点儿,被他爹带着一起跟着他们出操,还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将士们都乐坏了。
领头的校尉则趁机大喊:“笑什么笑,再不快点,连个吃奶的小娃娃都要跑到你们前头去了!”
将士们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高喊着口号,快速的冲到前头去了。”
早操过后,景衍把小家伙抱回帐子。见妻子还没起床,就亲自给他洗了脸漱了口,又换了身衣服。
刚要抱他去吃饭,低头就发现小家伙竟然打起了小呼噜,竟是睡着了。想来是早上起得太早,早操的时候又过太兴奋所致。
景衍遂把他放到蒋禹清身边,又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记。
正要起身,却是被蒋禹清勾住了脖子,使坏地在他的露出来的性感喉结上轻轻的咬了咬。
这一咬,可谓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心拾。。。。。。情况正待失控之际,外头传来了沧海的喊声:“爷,夫人,邱神医喊你们吃饭啦。”
景衍:“。。。。。。”有句那什么,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