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耳朵热乎乎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我没事的,就是烫了一下而已,不疼了
苏云舟松开她,暗道小丫头真是纯情的很。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没事
可以慢慢来,以后他都会教她的。
盛沧的气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脸色黑的很,头顶也隐隐的冒绿光。
“苏云舟,你很忙,我就不送了
苏云舟:“???”玩不起?
林墨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一个透明人。
咳,她不掺和哥哥们之间的事情。
。
国外。
林婉已经在这里待了一阵子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人在监督她。
她刚开始,以为重获新生,赶紧租房子、面诊,准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她甚至把她的电话卡都换了。
生怕林家人发现贷款的事情找到她。
她身上有一千多万,在这边也足够生活。
可是,不知道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天,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每天,陷入了惶惶不安之中。
譬如说现在。
正是夜晚。
她听到窗户外面有人在打电话。
“肥羊在睡觉,配对好了没有?应该值钱
“她才20出头,器官都很有活力
“呵呵……当然,送货上门
林婉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又开始了,又开始……
什么肥羊?肥羊是她吗?
林婉冲到了窗边上,拉开窗帘。
可是外面静悄悄的一点东西都没有。
林婉面色痛苦:“到底怎么回事?我出现幻听了吗?”
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医生让自己吃的消炎药。
难道医生给她的不是消炎药,而是精神控制的药物?
是为了,图谋她的钱财?
林婉浑身发冷,她记得以前就听说国外的治安不太好。
林婉锁好窗户。
厕所又发出怪怪的声音。
她去厕所,什么都没有,真是水有些堵了。
楼上的住户,不知道在厕所里做什么。
半夜三更,发出剁东西的声音。
林婉又是一夜睡不着。
白天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医生打电话通知她过去做方案。
林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次没有吃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