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肆明白,抱拳道:“属下遵命。”
“至于这断指……”
阿宝轻嗤,冷笑着,低头看向狼狈瘫倒在地的老孙,“药呢,本宫是不给的。你既是大夫,便想法子自己治吧。”
“若是治不好,也只能怪你医术不精。”
出了盥室,阿宝迎着晨光抬起头,倾泻而来的光晕里,灰尘浮动,耳边是锄禾酒楼的喧嚣嬉闹。
还有说书人,抑扬顿挫,娓娓道来。
当然,酒菜飘香。
阿宝蓦然轻笑,自嘲的想,是我想岔了。
当年镜湖小筑那事,从头到尾,名声受损的只有我和张兰衡。
虽然彼时,张兰衡只给她讲过几堂课,但却有先生之名。
所以,当年镜湖小筑那事之后,张兰衡被张老太爷急召回东海滨,几乎被张老太爷打断双腿。
而她,则是被禁足长乐宫半年。
阿宝如今想明白了,当年镜湖小筑那事,萧净月根本不怕被重新翻出。
因为,在外人看来,当年镜湖小筑那事。
萧净月纯粹是无辜被牵累。
于是,萧净月自然不怕旧事重提。
这事越想,对萧净月这人,阿宝便越是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