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尘等了一天,直到晚上十二点,她才听见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她打开窗帘朝外头看了一眼,确定是薄御时回来了,她迫不及待地往楼下走。
她下午花了两个小时用来打扮自己,因为怀孕的关系,很多衣服不能穿,又要漂亮,又要舒适,就很难选。
她挑了件韩版长裙,从上身往下,是舒服的真丝质地,外面套了件小香风,不勒肚子,既显得双腿修长,又显得青春靓丽。
再搭配精心编制的蓬松蜈蚣辫,既优雅又别具一格。
网上说女人吸引男人的第一步,就是外表。
而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只有让他眼前一亮,才能勾起他的兴趣。
想起早上的时候,薄御时看她的眼神充满嫌弃,阮月尘觉得自己更应该好好打扮,对此多了份自信。
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阮月尘正好来到了楼下。
屋里的灯都是开着的,以便随时等待着薄御时回来。
薄御时一进门,就见她穿得像个花蝴蝶似的朝自己奔过来,一对剑眉不由紧紧锁起。
“你这是做什么?”
话语里浓浓的嫌弃。
阮月尘愣了下,瞅见薄御时不冷不热的情绪,回道:“我在等你回来。”
闻言,薄御时更是无感,他讨厌这样粘腻的小女人,他累了一天,想回来睡一觉,结果还要应付无所事事的家庭主妇,想想都心累。
怪不得他以前对这女人提不起兴趣。
薄御时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淡道:“我以为你半夜还要出门。”
薄御时换好鞋,就准备往楼上走,视线再也没有在她身上停留。
阮月尘深刻的意识到,她精心打扮的装束,好像并没有勾起薄御时的兴趣,他甚至连多一眼都懒得看。
难道薄御时真的不行了?
还是她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李洋说是什么情感剥离症,在阮月尘看来,这和性冷淡没什么区别。
上次李洋说要检查那里的时候,她就不该阻止,搞不好,薄御时真的。。。。。。
阮月尘晃了晃脑袋,自己胡思乱想还不如亲自去试试。
这么想着,阮月尘来到薄御时的卧室门口,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
就在这时,她发现薄御时的房门并没有关紧,中间还留着一条缝。
阮月尘登时眼前一亮。
脑海中打定了某种主意。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房间的浴室里传来水声,猜测薄御时应该是洗澡去了,就悄悄打开房门,潜了进去。
明明这本来就是她的房间,现在却像做贼似的,连她自己都觉得狼狈。
阮月尘朝浴室望了一眼,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可以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薄御时果然在洗澡。
他头上的伤还没好,就天天洗澡,也不知道他自己洗会不会碰到水,想到此,阮月尘都为他捏把汗。
但她现在可不敢进去,要是现在去看薄御时洗澡,下场估计是被他当场丢出去。
阮月尘环视了一圈,最后锁定了衣柜,将自己藏了进去。
大约等了十分钟,水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