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梧桐痛得思绪模糊,手臂仿佛都要被他给卸掉一样。
她痛得直哆嗦。
南宫恂却是不肯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他恶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臂。
“痛,这就痛了?果然是那个懦夫看上的女人,他没用,连你也这么没用!早就让他不要娶你,那个懦夫……狗屁不如。”
南宫恂一直在骂着,配上那张英俊的脸,莫名的有些诡异奇怪。
如果说昨晚的她不知道,那么她知道了。
南宫恂嘴里的懦夫,应该是没发病的南宫恂。
他们就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但偏偏又是同一个人。
如果许扶琴在这里,大抵会判断他们是人格分裂。
是的。
南宫恂拥有两个不同的人格,白日的南宫恂温文尔雅,晚上的南宫恂暴戾又残忍。
这两个人是两个极端。
白天的南宫恂不知道晚上的南宫恂做了什么,但是晚上出现的南宫恂却知道他白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可以确认的却是他们两个人格是敌对的。
此时的南宫恂根本就不喜欢凤夭夭,讨厌这个凤夭夭,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虐待她。
总之。
白天的南宫恂喜欢的,在乎的,这个南宫恂都厌恶。
左梧桐扼制着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害怕发抖。
但她就是越抖越厉害。
这个南宫恂太不正常了,简直就是魔鬼。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把她当作猎物,要把她拆皮剥骨吃掉。
她哆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因为太过害怕,恐惧如杂草一样在她脑海里疯狂的生长,一瞬间就吞没了所有的情绪。
“干什么?当然是折磨那个懦夫的女人喽。”南宫恂冷笑,“不过我才不稀罕碰你,看到你就倒胃口。”
“我们来日方长,以后可以好好玩游戏。”
他的眼睛就像深渊,深不可测。
“你!”左梧桐脸上的血色褪尽。
南宫恂抽回手,拍了拍她的脸蛋。
他得意张狂地大笑,“那个懦夫,要是知道你被我这么欺负,他会不会砍死他自己?”
话音一落,南宫恂就一把将她推在了床榻上。
他眉宇之间的戾气如海浪一般汹涌而来,阴森刺骨的笑意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
“明晚再陪你玩儿,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可得乖乖的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他要走,她当然不会留。
他要是在这里,说不定她有会弄得浑身是伤。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南宫恂居然会大发慈悲放过她。
她的身体酸软,躺在床上半天没有回过神。
南宫恂踹开凤鸣宫的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带着一身煞气回到了他的寝殿,一把抽出了他的长剑。
三尺青锋,握在他的手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