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左梧桐忍着背部的疼痛,拼命地挣扎着。
他满头的白发,刺疼了她的眼睛。
能够牺牲性命救她的燕祯,为何就是不肯信她一次呢?
“放开?”燕祯俯下身,残忍地道:“你就是一条狗而已,朕想要碰你就碰你!”
也许是听多这种话了,如今左梧桐心里已经麻木了。
她嘲讽地轻笑,“我只是一条下贱的狗,皇上就不觉得碰我恶心吗?”
恶心……
他恶心吗?
不。
他爱她啊,他爱到了骨子里,他也恨自己的有眼无珠,怎么就爱上了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左梧桐你告诉我,我到底有什么不好?难道我就满足不了你吗?你到底要和多少野男人纠缠不清?”燕祯愤怒地低吼,愤怒和沉痛几乎要溢出他的眼眶。
下巴被掐得很疼,左梧桐却凉凉地一笑。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帷幔,“燕祯,我被很多男人碰过,我有过很多男人。在我眼里,他们每一个人都比你好!就是都比你好!”
她眼中满是刺骨的恨意,报复一般的笑出声音,“就连坐轮椅的云阙在我心里,都比你好!”
她痛啊,她也要他和她一起痛苦。
她说过无数次她是清白的,可他不信。
既然如此,那她就犯贱了,她不如就认了。
她乐意看到他痛,只有这样她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他们的女儿被他害死,她不会再爱他了。
如今她心里只有毁天灭地的恨。
燕祯更加暴怒,额头上的青筋都绽出来了。
他粗暴的一般撕碎她单薄的衣裙,不顾她拼命的挣扎,侵占她的身体。
她目赤欲裂,手指抓到那两根银针,疯了一样的往他胸膛里扎去!
“燕祯,你放开我!”
她眼底都是屈辱。
燕祯眼疾手快的攫住她的手腕,看到那冒着寒光的针尖。
他的动作愈发的粗暴,每一次的索取都如同是一场酷刑。
“不想让我碰,那你想要谁碰?”
“只有朕才能满足你这条狗!”
她的手腕几乎被他捏断,承受着他给她的痛楚,眼眶红似鲜血泼洒而过。
但她只能咬牙隐忍。
她反抗不了燕祯,尽管不想要他触碰,可她能做什么呢?
“左梧桐,你休想和别的野男人在一起。”他残忍地盯着她,“哪怕是我不要你了,你也只能一辈子做我发泄欲望的狗。”
左梧桐痴狂道:“你就不嫌我脏?我被很多男人碰过,我还给他们生了孩子……难道你要捡别人用过的破鞋?”
她已经疯了,极尽刻薄的在他面前讽刺自己。
听了这话,燕祯强行结束这一场无爱的索取。
他攥住她的长发,逼她仰起头和自己对视。
她一身衣裙凌乱,他却依旧是那个高贵威严的帝王。
“你提醒了我,你这么脏,你这种人不配生下我的骨肉。”
燕祯猛地将她踹下床,冷冷地说:“你连我的床都不配上,去和皇后宫里的那条狗一起住!”
他斜睨着趴在地上人,眼中凝结起千年不化的寒冰,周遭的空气都停滞了。
左梧桐哈哈地笑。
他竟然要她和一条狗住一起?
为他付出一切,最后被他害死女儿,毁容,断指,烙字……
如今他还要让她住狗窝!
她笑了起来,扯得脸上那个奴字十分的诡异。
“燕祯,你是不是没有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