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河水,也是泛着凉意。
徐母站在旁边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道:"我们家宁宁,太难搞了。
是不是?"
"没有。
"陈律主动揽错道,"是我的错,岁岁她生气也正常。
"
"本来你要觉得是她的错倒是也好。
"徐母风轻云淡道,"这样你们俩也能和平分手,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反正你对我们宁宁娘家这边,也是瞧不上的。
"
陈律脸色微变。
这是在鞭笞他上一回来这边的举动。
那会儿他觉得跟徐岁宁成不了,也没有以后,自然就不上心,但是现在心态变了。
但陈律也没有开口辩解,只是颇为诚恳的说了一句:"之前是我不对。
"
徐母没有再说话。
更加没有主动提过菜篮子,就让陈律跟在她身后。
一路晃晃悠悠的回了徐奶奶家里。
"徐老师,这是你家女婿啊?"大伙也差不多看出来点眉目了,道,"都在村头待了好几天了。
也不见你把人领回来。
你看看,穿的可真少。
你也不心疼啊?"
陈律主动解释道:"是我先态度不好,长辈不高兴是应该的。
"
徐母没有说话。
等带着陈律进了徐奶奶家里,又扫了一眼柴堆。
淡淡道:"你看看这柴,也没有人劈。
"
陈律看了一眼。
便道:"我来。
"
"你城里来的大少爷,哪能会这些东西。
我还是喊宁宁爸来。
"
陈律却已经解开了西装纽扣,道:"我摸摸门道,爸……叔叔他年纪大,就别让他干这些了。
"
徐岁宁一大早被劈柴的声音给吵的睡不着。
在徐家,徐岁宁的表姐夫,是最任劳任怨,每次过来,都是干活。
她翻身起了床,出了房间问表姐说:"姐夫今儿怎么一大早就起来劈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