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天特轻松的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此言差矣!我还没出手呢,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不上?”
“既然你那么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破此千古绝,请一展文采吧。”
萧媚拍了拍手,手下会意,立即送上又一副屏风和笔墨。
刚送来的屏风上空无一物,显然是等待夜云天作画,以对出文圣绝对。
擂台下,司马庸哈哈大笑起来,“吹牛谁都会,现在到动真格的时候了,我看你怎么现眼!点滴文采都没,偏偏要装大牛,马上牛皮要吹破了。”
“聒噪!”
夜云天拿过一支笔,径直朝着司马庸砸了过去,正中他的脑门,打了个满脸墨汁,狼狈的不行。
司马庸气急败坏,“太子竟然当众逞凶,其行可恶,如此德行何以配太子之位?”
“哼,打你个废物又怎么样?”
“当年你入宫,竟然敢强行摸一个宫女的胸,我打你一顿把你丢出皇宫算是轻饶了你。你倒好,竟然敢怀恨在心。”
“今天我代表大秦,破梁国所设天下第一擂,事关国体,事关我大秦荣辱,更关乎金陵能不能守得住。你身为我大秦勋贵,竟然因私怨而指责谩骂污蔑本太子,其心可诛!别说打你,就是我杀了你,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还是说,你表面上是我大秦勋贵,实际上是忠于梁国,乃是梁国派到我大秦的奸细?”
夜云天声如洪钟,一番话直震得司马庸耳朵嗡嗡的,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是夜云天不地道,怎么反倒他司马庸被打上了误国的标签了呢?
血口喷人,夜云天这厮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冤枉,冤枉啊,太子冤枉人,我司马家乃是大秦世袭罔替的勋贵,怎么会做大梁的狗,真是天大的冤枉。”
司马庸忙不迭叫屈,夜云天这厮,太冤枉人了。
“你是不是奸细,待日后,自会有人查明。倒是你刚才说什么,我解不开千古绝对?要是我解开,你不仅可以表演当众吃屎,还愿意把你刚过门的娘子送我玩三年?”
夜云天说道,边说着,边盯着司马庸的娘子看啊看,“啧啧,真是好一个漂亮的小娘子,看来我有福气了。”
“是又怎么样?我司马庸说话算话,只怕傻子你那个本事能赢下此局!”司马庸底气十足,他才不信夜云天有那么牛。
“既然这样,你就给我瞧好吧。”
夜云天也不多言,拿过笔墨,来到屏风前就开始作画。
萧媚轻蔑一笑,“可笑,真是可笑,千古绝对,也就是千年来都无人能对,你竟然妄图对出,真是可笑至极。与其故弄玄虚一番,最后丢人现眼,还不如主动认输呢。”
“别着急,我这就让你开开眼界!”夜云天手不停,挥毫泼墨,在屏风上作画。
“哼,还让我开眼界?可笑!瞧你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儿,要不我们再赌一局?”
“打赌?”
夜云天暂时停笔,侧目审视了一下萧媚上下。
“你把整个人都输给了我,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了,还赌个什么劲。乖乖的站一边去,等我破了擂台,立马带你和司马庸的娘子回府造孩子去。到时候,我一定先宠爱你一番,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大秦男儿的厉害。”
“你!”萧媚恨恨跺了跺脚,“登徒子,我就等着看,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