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见到理论和他们完全迥异的中医针灸,他们还是有疑虑的,但经过秦鸿这么一说,以他们的思维也就理解了。
秦鸿几次拂针,真气通过银针深入到了阿珍的心脉。
不多时,肉眼可见的,一丝丝黑气从针尾处散逸了出来。
“果然是在拔毒!”
滕神医面露敬佩之色。
而其余的苗人则是一脸震惊,他们是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景象。
不多时。
阿珍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阿珍!”陆老上前紧紧搂住她。
“炳文,我答应你要活下去。”阿珍说道。
秦鸿和滕神医等人对望一眼,退出竹屋。
让他们两人有相处的时间。
滕神医拉着秦鸿到一旁的大树下坐下。
“尝尝这是我们苗寨特制的美酒,包谷烧。”他叫人送上一坛酒,给他满上。
秦鸿知道这是苗寨的风俗,所以也没有拒绝,一口干了。
直觉得一股火线入喉,直到腹中。
可以说这酒又烈又带着一股独特的味道,相当不错。
“好酒。”他赞道。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中原人。”滕神医愣了愣。
他们特制的包谷烧是烈酒,普通人根本不敢一口闷,多少中原人喝第一口都觉得辣的不行,这人居然一口干了。
他也端起了一口闷之后。
两人开始探讨中医和苗医的一些区别和贯通之处。
互相印证。
尤其滕神医觉得收获匪浅,仿佛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不知秦神医这次来苗疆,是所为何事啊。”他问道。
“实不相瞒,我是来探访巫族祖地的。”
秦鸿话音一落之后,滕神医脸色就变了。
“古时候,中原历朝官家都认为我们苗人是巫人之后,多次派兵围剿我们,要除之而后快,但这都不是真的。”
“但巫族的很多法门还有生活习惯,确实影响并改变了我们很多,其中就有蛊。”滕神医叹了口气。
“本来巫族祖地在我们苗寨是不可触碰的话题,可是秦神医你既然救了我们的祭司,自然也无妨了。”
“具体的地方还有需要注意的,就由阿珍祭司和你说吧。”
这时候,陆老也走出来,挥手叫秦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