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一步步靠近,苏美宁心中更加发慌,一把推开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进去了。”
说着,苏美宁快步往大屋的方向走去,连把打林晚词的事都给忘了。
“……”
总算走了。
林晚词松一口气,再看向面前的男人,只见他一脸冰冷地盯着自己,哪有刚才半分的醉意。
“你刚才在哪里?”她疑惑地问道。
苏美宁背对着没看清,她是看到他突然从佛石观那边出现的,可是那边较为空旷,只有一棵大树遮掩,他能在哪里隐着?
“……”
应寒深站在她面前,冷冷地抬眸睨向大树。
林晚词明白过来,很是无语,“你没事坐树上干什么?”
又是解压?
那这个树矮了。
“你管我!”
应寒深将酒杯随手往花丛里一扔,往佛石观的方向走去。
林晚词见四下无人,便快步跟上去,道,“那你应该听到大夫人和二夫人说的话了,看来她们都害过你妈妈,但你妈妈的死好像和她们无关,也不知道是怎么害的。”
“……”
应寒深沉默不语地走在她身边,听着她的声音,眼底越发地冷。
“我现在正好在大房那边,不如我从大夫人下手,把当深的事查个清楚明白?”
林晚词说着,忽然手臂被一把扯过去,应寒深一把将她按到佛石上,冷厉地睨着她,“把衣服脱了!”
“什么?”
林晚词怔愕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睡你,赶紧脱!”
应寒深阴沉沉地盯着她。
他真的是醉了么?
林晚词莫名,看着他英俊而冷漠的脸庞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再睡我一次,就挥刀自尽么?”
闻言,应寒深低笑一声,忽然将腰间横别的一把匕首取出来,眼中掠过一抹戾气,抓起匕首直接刺进她头边佛石的天然洞眼中,寒芒闪了她的眼。
“……”
林晚词呆住。
应寒深却戏谑地看着她,“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脱了。睡完你我就死!”
“应寒深,你是不是真多喝了?”林晚词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
“不脱是么,我帮你脱!”
应寒深嫌她磨叽,高大的身躯霸道地欺向前,双手狠狠上前,蛮横地去扯她的衣服。
林晚词发现他是来真的,顿时急起来,不管不顾地挣扎,拼命去推他,“应寒深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疯了,你快放开我!”
“想要我放开,你就别对我这么好!”
应寒深突然歇斯底里地吼出来,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她,去撕扯她的双手停了下来。
“……”
林晚词背靠着光滑的佛石,刹那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眶突然酸涩。
“从你拿掉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死心了。”
“……”
死心。
这两个字让她莫名地觉得害怕。
她呆呆地看向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