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雅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说道,“我们没有参与遗嘱之争,家族大会上父亲还选择和二哥站在一边,二哥没有理由动我们。”
至于三房……
姜祈星是执行应寒深的命令,她们二房干涉不了。
虽然二房仍住在大屋,但已经成了边缘人物,就像羡光说的,应寒深曾在他手下办事多时,二房什么情况了如指掌,真要动手谁又拦得住。
“我真的不懂里边的真真假假。”
牧夏汐道,她已经不知道谁说的对,谁说的错,谁是善,谁是恶。
“你还小,不懂就不懂了,反正你也准备出国继续读书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好,我看你呆着太闷。”
白书雅柔声说道。
还小么?
牧夏汐目光黯了黯,林晚词和她深纪一般大,为什么林晚词能那么出色,而自己身为牧家的六小姐,连家中的关系都搞不清楚,更别提为二房、为牧家做过什么。
算了,她不是林晚词,做不成那样的人。
出国吧。
出国后就再也不理这些了。
牧夏汐想着,然后勉强提起笑容拿着玩具逗自己可爱的小侄子。
……
牧羡泉接到汪甜甜哭诉的电话时,人正坐某节目访谈的录制现场。
这深头很多有钱有势的财阀二代喜欢以半进娱乐圈的形式出现在大众眼中,博得舆论好感,当初牧羡泉正得意时,和汪甜甜的恩爱人设卖得满天飞起。
后来沉寂过一段时间,现在,他又站了出来,他受到关注度越高,将来即使应寒深真要赶人,他也能向媒体公开一些东西,得到的轰动也越大,应寒深拦截消息便没那么容易拦住。
暂停了录制现场,牧羡泉一边听着汪甜甜的哭喊一边走向后台,眉头拧得极紧。
刚进后台,他就见何耀坐在化妆镜前,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见他进来,何耀站起来,不卑不亢地道,“四少爷,三夫人病得有些厉害,十分想念您,这些什么节目访谈的不做也罢,毕竟是孝道当先。”
“这是要把我也抓回去了?”牧羡泉明白了应寒深的意思。
“寒哥是想成全您的一片孝心,走吧。”
何耀道了一声,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来,准备押人。
牧羡泉的脸色难看得彻底,“你们这是软禁,应寒深他负不起这个后果!”
他名义上到底还是牧家的四少爷!牧华弘的儿子!
“难为四少爷还替寒哥着想。”
何耀油盐不进,一扬手派了人就将牧羡泉按住,当着录制现场这么多人的面便把人给强行押走。
一众媒体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何耀只留下一个律师同众人谈妥保密事词。
牧羡泉和汪甜甜一样,全部被押往顾若所样的医院,而整栋医院全部在应寒深的监视之下。
夫妻二人走不掉,跑不掉,只能一天到晚和消毒水为伴。
……
阳光正好,天气暖洋洋的。
牧家的马场中,林晚词穿着黑白色骑服坐在白马上,头上戴着头盔,看世界的角度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