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恂诡异地道,“你不肯说真话,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
“我们没有。”她吓得发颤,他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可怕。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你相信我。”
“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他怎么会碰过我呢?”
“阿恂……”
左梧桐是真的要怕死了,为什么会见到这样陌生的南宫恂?
她现在觉得,他就是一个噩梦,一个突然降临的噩梦。
南宫恂阴郁地盯着她,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是否完整。
那种眼神,吓得左梧桐呼吸一窒。
“他没碰过你?你的手上有他的味道,你还敢骗我!”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南宫恂突然就爆发了,他残暴的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从床榻上拖下去。
他粗暴得像在拖一条死狗一样,没有白日一点的温暖与柔和。
左梧桐的身体被桌角撞到,细细密密的疼痛顿时蔓延开。
她也不敢喊疼,死死的咬牙忍着,惊恐的望着他。
这样诡异的南宫恂,让她打从心眼里畏惧。
夜半三更。
南宫恂就像发疯了一样,他掐着她的手腕,拖她到桌边。
那里,是一盏烛灯。
她一靠近,就感受到了微弱的暖意。
同时,暖黄色的烛光也照亮了南宫恂阴沉恐怖的脸。
他盯着那燃烧的烛火,咯咯地笑着。
“夭夭,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很臭。”
“我估计是洗不干净了,因为他的气息已经进入你的皮肤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南宫恂的音调骤然压低,带着渗人的诡异。
“烧掉你的肌肤就好了,那就再也没有他的味道了。”
烧掉?
烧——
左梧桐头皮骤然发麻,狂吞咽口水。
她用力的挣扎着,浑身都在抗拒,“不要!”
话音一落,南宫恂就把烛台端起来,火焰猛地靠近左梧桐的衣袖,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灼热的火光烫红她的肌肤,烫得她的灵魂都是一颤,一阵撕裂的疼痛从手背传来。
疼。
南宫恂在她耳边痴狂的笑着,“烧啊。”
“再烧大一点!”
“很快你身上就没有他的味道了!”
“哪怕你成了一具焦尸,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