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再耐心等一等了。”
告别张厂长后,徐婉宁就准备回徐家。
穿过一条小巷子时,她忽然听到身后有杂乱的脚步声,不像是一个人的声音。
她心中有数,在转弯的时候,故意站在了拐角处,手里还有一根她随手扔在空间里的粗粗的木棍。
等到那人上前,她直接将挥舞手中的木棍。
一击必胜。
看着抱着脑袋在地上哀嚎的人,徐婉宁的脚尖踩在他的肚子上,“说,为什么跟踪我?”
应该不会是抢劫,毕竟她从利民是食品厂分到钱的事情,除了她和张厂长以及陆会计主外,也没有别的人知道。这两人应该不至于将这事儿说出去。
况且她才刚出了食品厂就被人跟踪了这背后肯定有别的隐情。
果然,听到她的问题后,地上的男人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你干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得时刻准备还被人讨债!”
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吗?
“说说看,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义愤填膺?”
见男人瞬间闭紧嘴巴不想再张口,徐婉宁冷笑一声:“不说是吧?那我直接将你扭送到公安局去,让公安同志帮我讨要说法。”
“我说,说还不行吗!”
这位女同志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这位同志,还希望你以后能和别的男同志保持距离,不要觊觎别人的对象,否则让人知道你乱。搞男女关系,对你也不是一件好事,你说是吧?”
觊觎别人的对象?
徐婉宁自问自己在这方面一向做的很好,那这人为何这样说?
她再审问了几句,但这男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再多的讯息透露不出来了。
想必是谁花钱雇来的。
徐婉宁二话不说,扭着这人的胳膊,将他送去了公安局。
“这位同志,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认真回答你的问题你就放过我吗?怎么还送我到公安局来了?”
“我可没说过这话!”
徐婉宁按住他的手腕:“给我老实点,等会儿好好配合公安同志回答问题,争取宽大处理,否则你要蹲笆篱子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徐婉宁找到值班的公安,将事情的始末解释了一遍。
“公安同志,我是下乡的知青,在乡下已经结婚生子了,目前我爱人在京市军区任职,我俩孩子也六七岁了。我本本分分一个人,从未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我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如此诽谤我。”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也说不定。所以我只能将他送来公安局,希望公安同志能还我一个清白。”
男人听到徐婉宁的话,忙不迭地点头应声:“对对对,我就是收到了指使,所以才冒险跟踪这位女同志,想给她一个警告。公安同志,不论你们问什么我都会好好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听说徐婉宁是知青,她的爱人又是军人,所以公安同志对这事儿十分看中。
毕竟这年头,流氓罪要吃花生米,而造谣女同志毁人清白,情节同样很严重。
必须得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