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白天,一个在晚上。而太阳存在的时候,永远都不会有星星,因为太阳的光芒是那么的耀眼,遮挡住了星星那微弱的光亮。
她还梦到了那个晚上,那个自己终于成为了盛寒深的女人的那天晚上。
那声好听到犹如天籁的“初夏”。还有那天晚上初经人事刺骨的疼,疼到似乎硬生生的剥夺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以至于最后自己那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而他们之间最终也像是这刺骨的疼一般,痛不欲生。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果看可以,孟初夏真的宁愿自己和盛寒深只如初见,如果那样,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悲伤的一切。
就算自己永远都只能仰望着这个男人。
最后,孟初夏梦到了一场婚礼。
是那么的盛大,像极了盛寒深和林馨然的那场婚礼。
她几乎是颤抖着身子走入了酒店的门,颤抖到几乎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紧紧的闭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睁开。
“初夏,你这孩子。快走啊。寒深还在等着你呢!”
直到身边响起母亲的声音。
这个时候孟初夏才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衣衫是白纱。
她猛地睁开眼睛,盛寒深就现在对面,向自己伸着手。
自己成为了盛寒深的新娘,终于成为了盛寒深的新娘。
只是忽然之间好像听到了声音,好像是许长青的声音。
孟初夏这才意识到事实,那个在自己脑子里面早就已经根深蒂固的事实。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果然梦中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
她怎么会还对盛寒深抱有着希望,盛寒深已经结婚了,和林馨然结婚了。
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了,母亲也死了。
结束吧,就让这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吧。
此时许长青已经给韩优雅打了电话,他走回床边,孟初夏还是没有任何要苏醒的痕迹。
直到下午,韩优雅匆匆赶来,“怎么样了?初夏。”
“还是没有醒。”许长青摇了摇头。
韩优雅走到孟初夏的床边,心疼的抓起孟初夏的手,“初夏,你怎么这么傻。”
二十四小时,现在时间已经快过了一半。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孟初夏还是没有醒。
许长青再也等不及了叫来了医生。
“病人的求生意志太过于薄弱,我们也无能为力。”医生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二十四小时的期限终于到了,但是孟初夏依然没有醒来。
血压已经不正常,孟初夏的心脏和脉搏也都已经快停止了跳动。
医生来急救也终究没有将孟初夏救回来。
而许长青却无论怎么样也不肯放弃,一遍一遍的用手捶打着孟初夏的心口,“夏夏,你不能死。你死了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