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姐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他收购我家的公司,你还要不要脸了!”沈曼越气呼呼的冲到瑾色面前。
瑾色颇一脸平静道:“我要不要脸,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沈曼越一噎,愈发的气愤起来,恨恨的盯着瑾色说:“既然做了,就不要怕人说,我告诉你,公司要是没了,我跟你没完!”
瑾色看着她,忽然就笑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喜欢在背后中伤别人,放刀子。”
她一改过去的隐忍,犀利的语言蹦出来,字字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落在沈曼越的身上,像是无形的利剑,在她身上刺出一个个窟窿出来。
沈曼越气的脸如同刚从冬天里出来,浑身哆嗦着:“贱人,你再说一次!”
瑾色很好心的满足她的要求,“原来你这么喜欢听啊,待会拿个复读机录下来,没事儿的话,慢慢听。”下一秒,她话语变冷,“当心祸从口出,我已经给你机会了,要是让我再发现你使冷箭,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为了维护那几乎不存在的亲情,瑾色多年来,一直隐忍着,终于,当所有的假面撕破,她浑身变得畅快淋漓。
崔玉兰不敢置信的看着瑾色,一直以来,她们母女都以踩在瑾色头上为乐,没想到她这样爆发出来,居然那么的恐怖。
沈曼越气的几乎要吐血了,浑身血液沸腾,发疯的要去揍瑾色,“瑾色,你去死!”
“住手!”沈经国从楼上下来,挡在瑾色面前。
“爸,你到现在还帮着这个小贱人,不知道她快要害的我们破产吗!”沈曼越不甘心的吼叫道。
沈经国厉声道:“色色是你姐!”
沈曼越胸腔震的厉害,一双美眸爬满阴霾,看着瑾色恨不得一口撕碎她,凶神恶煞的说:“爸,难道真要她害的我们家破人亡你才满意!”
沈经国气的闭上眼睛,重新睁开,看着崔玉兰,声音冷道:“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迈出门半步!”
“爸!”沈曼越发誓,这辈子还未有过这样的待遇,从前她欺负瑾色那么厉害,都没有说将她关起来,如今,居然为了她限制自己的出入自由!
一腔怒火无处宣泄,搅的沈曼越身子直哆嗦,看着瑾色愈发的憎恨起来,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瑾色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嘴唇附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好妹妹,小心祸从口出哦。”
挑衅!
红果果的挑衅!
沈曼越美眸里盛满怒气,歇斯底里道:“爸,你听听,她咒我,她在咒我啊!”
崔玉兰也是一脸愤懑的看着瑾色,话是冲沈经国说的:“老沈,你把女儿关起来,传出去别人怎么说?”
沈经国面无表情道:“不想我冻结她的信用卡,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
冻结信用卡!
这五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的沈曼越里嫩外焦!她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钱,天知道,她呆的那个圈子,金钱至上,如果没有钱,她还从哪里寻求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当然,此时的沈曼越绝不会知道沈经国的良苦用心,但凡她动动脑子想,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些事。
戏演完了,差不多也该退场的时候,瑾色转眸对着沈经国说:“爸,我走了。”
沈经国挥了一下手,目送瑾色离开。
哄好沈曼越,崔玉兰就气呼呼的对着沈经国发起了难:“老沈,我问你,你到底向着谁?越越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沈经国一脸的疲惫,半天不语。
崔玉兰想到什么,忙说:“你说收购公司的人,会不会是容非衍?”
沈经国摆摆手说:“不管是不是,现在也听天由命了。”
“老沈,你去找容非衍,求他放我们一条生路。”崔玉兰是沈氏的最大受益人,如果真的被收购,那么她将来的锦衣玉食再也没有。
看沈经国不为所动,崔玉兰咬着牙说:“你不去,我去。”
“你干什么,回来!”沈经国沉声道:“我已经让瑾色去做了。”
“她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会帮我们?”崔玉兰脱口而出道。
“闭嘴!”沈经国一脸阴霾的看着崔玉兰,话语夹杂着戾气:“这话我不许你再说,要让我听见,你就卷铺盖走人!!!”
别看崔玉兰平时耀武扬威的样子,这会儿听沈经国一说,立马软了下来,低声下气道:“老沈,你放心,这样的话我以后再不会再说了。”
沈经国明显不信,崔玉兰对着自己的嘴巴打了一巴掌说:“你要不信,我把嘴拿针缝上。”
“行了。”沈经国闭上眼睛说:“明天等消息。”
瑾色开着车从家里出来,沿着公路朝紫薇山庄而去。
一路上都在想着心事,并未听到手机铃声响。
直到停车等红绿灯的时候,瑾色才发现手机有来电。
她接下电话,就听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瑾小姐,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瑾色一楞:“这么晚,有事?”
“瑾小姐,我有几张图片给你,不知有没有兴趣?”楚姝慢条斯理的说。
瑾色眼睛盯着夜色深处,“抱歉,你的东西我没兴趣。”
“呵呵——”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你就不好奇,我跟衍的关系吗?”
想到上次的事情,瑾色的心堵的难受,反唇相讥道:“好奇如何,不好奇又怎样,跟容非衍领结婚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