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激愤地喊:“我连柜台都没靠近,就是知道上边放着挎包,瓜田李下,我一直离得远远,怎么可能打开偷钱包?我没这么干过!”
“雅芝,阿凡,你们那么信任我,让我来仓管,我每天兢兢业业,就怕有点闪失,对不起你们,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蹲在地上,抬起布满老茧的巴掌按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涌出。
这双手不单单布满厚茧,而且到处都是细碎伤口。
凡有材料进入库,他都要亲力亲为搬进搬出,难免造成这些伤口。
夏凡把他扶起:“老马别哭!男子汉大丈夫,不就一点小事,很快能把它解决。”
赵丽柔冷笑。
“一点小事?偷盗无小事,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岗位,他敢偷我钱包,就敢偷仓库的东西,没准这些日子被他偷了很多东西出去卖。”
老马更激动:“我没有!我发誓,我偷走一颗螺丝钉就不得好死,全家不得好死!!”
赵傲阳冷笑:“做小偷做惯了,发起誓来都一套一套,谁会相信?这世上真会有老天爷惩罚骗子和小偷呀?”
夏凡冷冷接口。
“世上确实没老天爷,但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相信这件事能查出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要有人敢做为非作歹陷害他人,他也许不会不得好死,但一定不得好报。”
最后一句,充满煞气。
赵傲阳打了个激灵,抬头狠狠盯着夏凡,又透出几分恐惧。
他强撑:“夏凡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陷害老马?我有必要这么做吗?”
赵丽柔阴森森说:
“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就好好查,我就不信我钱包会凭空消失,一定是老马把它藏哪去了。你们查,现在就把这仓库翻个底朝天!!”
她扭头看向那几个工人,工人则看向夏凡。
夏凡点点头:“找,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花样。”
几个工人翻了起来,老马为了洗脱冤屈,也配合所有人搬搬抬抬。
他二十四小时守仓库,吃住也在里面。
最后,钱包在他休息室的一张书桌后边被翻到。
赵丽柔拿着钱包晃来晃去。
“这就是我的,怎么跑你书桌背后去了?一定是你偷了丢到这里,想等我们走了再把钱收起来。你太狡猾了,刚才还装无辜!”
“搞得好像我们诬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她都快要把钱包打在老马脸上去了。
老马脸红脖子粗直摇头:“没有!我没把这钱包丢书桌后边,这不是我干的。。。。。。”
他猛然扭头,急切地看向薛雅芝和夏凡。
“雅芝,阿凡,你们知道我为人,我真不会这么做。”
赵傲阳冷冷说:“扯什么都没用,证据胜于一切!钱包在你书桌后出现,就是你偷的!”
接着又呵呵冷笑。
“薛经理和夏凡都以为你老实,把你请来做仓管,你却干出这种事。我看所有原材料都要好好对着清单检查一遍,没准真被你偷出不少。”
赵丽柔一唱一和。
“一定要好好检查!这个老马就算不送警察局,都要把他关几天,核对所有材料后再看怎么处理。”
赵傲阳接着:“反正不能再让他做仓管,要不会对鼎盛造成巨大损失。”
老马一屁股瘫坐在地,直摇头,泪水哗啦啦流。
“这不是我做的。。。。。。是你们冤枉我,你们想做什么?不能这么陷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