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梦琪正承受着惨绝人寰的凌虐。
夜寒轩粗暴的动作让姚梦琪忍不住惨叫,但这惨叫于夜寒轩就像是鼓励。
两人的身体大幅度前后摆动,姚梦琪已经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疯狂的侵略仍在继续。
除了痛苦和绝望,她没有其他感觉。手上推搡着,却被他一把抓住。
她终于见识到男女之间力量如何悬殊,任凭她拼了命挣扎,对他不过隔靴搔痒,丝毫没有停止。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兽欲的宣泄。
姚梦琪挣扎着,嚎哭着。“放开我!禽兽!畜生!”眼泪狂流,却换不来他的怜悯。
她惨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这变态的凌辱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哭喊,“你杀了我吧,让我死!”
夜寒轩笑得极为邪恶。“怎么舍得杀了你。”扣住她的下颚,“别一副受尽羞辱的模样,都已经不是处-女了,装什么装,和顾绝上过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厉害吗?”他突然就怒了。
姚梦琪绝望了,就像一个死尸一样,任由他折磨,宣泄,紧咬牙关不再求他,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比我厉害吗?嗯?说话啊!该死的!我让你说话——”
得不到她的回应,夜寒轩的动作更加粗暴,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姚梦琪早已麻木。
这是她一生中经历的最肮脏的一夜。
她身上全是恶心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小木屋的大床上。
而夜寒轩已经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恶心的嫖客,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醒了!”
“昨晚是我送给你的新婚大礼,你还满意吗?”
姚梦琪精疲力竭,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脑昏沉,下身剧痛,麻木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不杀了我?”她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羞辱。
“禽兽!”
“我是禽兽,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昨晚在我身下欢快呻-吟的人是谁,装什么贞洁圣女。”
她眼里布满血丝,恨恨地咬牙。“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报应?那我等着。”
“我不会放过你!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
“受害者和辩护律师都是同一个人,倒有意思。顾绝大张旗鼓迎娶的女人在新婚当晚被前夫强暴,应该很轰动吧!要不要,我再送你点证据?”夜寒轩弯腰,拨开摔碎的石器碎片,里面居然藏着一只摄像头。
姚梦琪愕然睁大双眼,原本惨白的脸此刻侧地失去了血色,全身激烈地颤栗。
“昨天你那一砸砸得不错,镜头更近了,应该拍得很清楚。我会去传一份给你先过目,再放到网上?”
姚梦琪真的快被他气得吐血了,“你敢?”
“为什么不敢?你不是正打算告我吗?”夜寒轩一挑眉峰,邪气的坏笑陡然褪去,脸色变得相当阴沉可怕,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说过,你休想嫁给顾绝。你在新婚之夜被我强暴了,你以为他还会要你?”
“顾绝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像你那么无耻。”
“所以,你还打算回去找他?就算他不介意你被强暴,也不介意自己老婆的性爱光碟在网上流传?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整个越家都因为你蒙羞!你认为到那时,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爱你?”
姚梦琪绝望而愤恨地瞪着他,就像被逼入绝境,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鹿。如果不是还有小恩,她早就撞死在他面前。
真正的绝望,想哭,却哭不出来。
夜寒轩看着她,小脸惨白,嘴唇毫无血色,赤裸的身体布满各种伤痕,还残留着些许血渍,整个人如同残破的玩具,那么狼狈可怜。
有一刻他很后悔,觉得自己真的禽兽不如。但他很快硬起心肠,他已经给过她机会,是她不懂得珍惜,一切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她再不乖乖听他的话,更惨的在后面。
……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