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既然如此,她宁愿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宁死也不愿向他求饶。
“你以为我不敢吗?”何远铭的力道足以将她的下颚骨捏碎,残忍的光芒在眼底闪动着。
“敢,你为什么不敢?你爱的只有自己,别人的命不过是草芥。”
“你说对了,你在我眼中,连草芥都不如,我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你。”他猎鹰般的手爪落到她脖子上,倏然加大力度,狠狠地掐住,阻隔了她的呼吸。
乔斯困难地喘息着,求生的本能令她拼命反抗,捶打着他的胸膛。“咳咳……放……放开我……”她的脸已经涨成了紫色,反抗越来越没力度。
她就要死了吗?不……她不甘心……她要报仇……
何远铭突然松手,久违的空气灌入她口腔,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被他掐过的地方火烧火燎。
看着像脆弱无能的蚂蚁一样在他身下大口喘息,艰难地求生,何远铭觉得很痛快。
她就该像只卑贱的蚂蚁一样在他的仁慈下求生,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取悦他。而不是故作姿态,欺骗他、愚弄他。
他嘲弄道,“你不是想死吗?干嘛还反抗呢?死了不是更好?”
“我就算死,也不要死在你这种人手里!”
“是吗?我也舍不得你死呢……有一种办法,应该让你更痛苦。生不如死,不是更好吗?”他一下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衣。
“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你说呢?”何远铭已经没了和她兜圈子的兴致,饿狼本性毕露。“你不是不想和我上床吗?我偏要上你!”
他一边骂脏话,一包狂躁地侵略她的身体,“你他、妈的贱人,biao子,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不过就是玩腻的烂货,sao货!”
乔斯的反抗激得他怒火直冒,一连甩了她几个耳光。他怎么都吻不到她的唇,便埋入侧颈,恶狠狠地啃咬着她的肌肤,好像要把它们要咬下来。
“不要,放开我,求你……”乔斯痛苦地哭叫着,哀求着,拼尽全力挣扎,却都无法阻止他。她声嘶力竭地尖叫。“何远铭,你不是男人!”
他突然停下来,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充血的眼睛怒视着她。“你说什么?”
“你不是男人!”乔斯满眼鄙夷,笑容冷得如同会扎人。“你不是很自负,信誓旦旦地认定我会爱上你吗?现在呢?变成了只会靠暴力强迫女人?你这样,和野兽有什么差别,真让人瞧不起!”
何远铭气得直哆嗦,“你给我闭嘴!”
“怎么?我说中事实了吗?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差劲,我不可能爱上你,所以只能靠暴力了?只能靠暴力征服女人的男人,真是可悲呢……”
“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和莫少凌分手,我爱的人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你在我眼里不过是条可怜虫,连给他擦鞋都不配。”
“你知道每次你说我会爱上你时,我觉得有多可笑吗?我都在笑你的可悲!你什么地方都比不上莫少凌,就连在床上,也不及他万分之一。被你强暴,就像被一只狗一只猪强暴,恶、心!呸——”
她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如同看待一只滑稽的跳梁小丑。“如果你觉得只有兽欲的宣泄能证明你是个男人,你就来吧!”
许久,在乔斯就快绝望时,何远铭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留下一句话,“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
声音冰冷毫无温度。
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不一会儿,门被粗暴地甩上。
一滴泪自乔斯眼角滑落,她睁开双眼,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身上布满了他粗暴对待留下的痕迹,很痛,她却已经感觉不到。
她用力抹了把泪,不允许自己委屈,更不允许自己哭。从下定决心要报仇,就预料到了这一切,这是她必然要牺牲的代价。
但当莫少凌的名字在手机上闪动起来时,乔斯再一次红了眼眶。就像一个孩子,自己跌倒了可以忍住不哭。有人关心,便觉得很委屈,酸楚被放大了千万倍。
她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喉咙口的酸胀。“喂……”然而声音还是低哑得厉害。
“还好吗?方雅玉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她不就是说一些是非吗?能做什么。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她试图用笑容掩盖心伤,但越佯装坚强,越是难受,一声低泣逸出嘴唇。她忙捂住嘴。
但莫少凌还是听出了她的异常,紧张地关问:“怎么了?你在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