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俞伯良亲口对着俞家的佣人承认了席妍雅的身份后,谷莎莎的存在更没人在意了。
佣人们踩低捧高,什么脏活累活都让谷莎莎去做。
席妍雅在这个时候背地里添了一把火,命人使唤谷莎莎,让她里里外外仔细的拖一遍地,一旦检查出一根头发丝,立马重新拖一遍……
谷莎莎小产后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她何尝不知佣人们如此肆无忌惮的欺负她,是授了谁的意。
可她累的没力气去找那个虚伪的女人,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她不想再去争些什么,只是每晚静静的等俞伯良回来,能够偷偷的多看他几眼就满足了。
得病之后的她越来越胆小,生怕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怕俞家的人发现她的病情,谷莎莎经常偷偷跑到院子里,将那瓶瓶罐罐里的药就着温水吞下。
俞伯良回来那日,谷莎莎远远的见了朝思暮想的人,手一抖,药全掉在了地上,他却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他搂着席妍雅的腰,往别墅内走,席妍雅似乎什么都知道,她一回头,挑衅的朝着谷莎莎笑。
等他们上了二楼的主卧,很快有几个佣人跑过来,质问谷莎莎为什么干活的时候偷懒?
偷懒?她一日干的比最低等的老妈子都多,吃的都是佣人们剩下的饭,她只是出来吃个药,被这几个游手好闲的佣人说成偷懒?
可这几个人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别墅里拉,把她关在主卧边的一个厕所内,打开凉水将她浑身都淋湿……
“你们想做什么?”谷莎莎惊恐的望着门口,几个陌生的男人,手上提着木棍,将她围了起来。
主卧内传来席妍雅娇柔的呻吟。
身边的几个男人听的蠢蠢欲动,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谷莎莎,眼中充满了不屑。
“一天天活得连老妈子都不如,还天天占着茅坑不拉屎,俞夫人,你这少奶奶做的可真让人恶心!”
说话的人拿着木棍,狠狠的打在谷莎莎的后背上。
她没忍住,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她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
棍子如雨点般重重的抽在她的身上,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不吭一声,也不求饶。
几人将谷莎莎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们对视几番,都怕出了人命,连忙将棍子扔了,逃命似的跑出了俞家别墅。
云雨过后,俞伯良穿好衣服一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奄奄一息的谷莎莎,她费力的半睁着眼,目光涣散,似乎随时会断气。
俞伯良眼神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语气冰冷的说道: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席妍雅扭着自己的小蛮腰出来,纤细的小手拍了拍俞伯良的胸口,小声的说:“哎呦,怎么又生气了,良哥,不要为了一个下人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了!”
俞伯良的公司有急事,他一眼都没看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的谷莎莎,直接出了门。
席妍雅叫住了抬着谷莎莎的几个人,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模样。
“挡我路的人,都会死的很惨,小妹妹,你跟我斗,还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