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芜,我问你,我值多少钱?”曲南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他,“我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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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城……你放开我。”沈青芜只觉得下巴快要被他捏肿。
他却还自顾自地说道,“这么迫不及待就和我父亲谈拿钱离开我的事情?你之前是不是见过他?你执意要离开我就是为了拿到钱?”
他匆忙撇下公务赶到茶馆外听到的就是她的那句“您放心,我会离开南城的。”
可笑他还与其他女人不同,并不贪图他的钱财。
原是他看错了。
“曲南城!”沈青芜瞪大眼睛,似是不相信刚才那番话出自他的口中。
“怎么?我说错了吗?我突然出现打扰了你和我父亲谈价钱是吗?”曲南城黑眸微微眯起,视线从她的粉脸下移至她因为情绪波动而起伏的胸口,“不如我现在告诉你,现在曲家最大的决策者是我,曲氏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在我手上,和我父亲谈价格,不如和我谈价格。”
沈青芜的脸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原来在他心里她也是一个为了钱而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曾以为她在他心里会有所不同。
“啪”地一声,她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巴掌,因为心伤而浑身颤抖不止。
“曲南城,你混蛋!”
曲南城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打他,脸被扇向一侧,愣了一会儿,才勾唇轻笑,“混蛋?沈青芜,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混蛋。”
他的大掌用力撕开她的衣领,看着那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双眸染上一丝激狂。
“你放开我!曲南城,你别碰我!”沈青芜剧烈挣扎着,眼泪流了下来。
“又不是没做过,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装什么贞洁烈妇!”他不顾她的哀求,埋首在她的颈肩,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迹。
似乎记忆流转,又回到了那家酒店,那个晚上……沈青芜的初夜,他也是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强硬地进入她的身体。
那时候,他中了药神志不清,可现在,他却是清醒的。
“曲南城,”沈青芜停止挣扎,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滴,低低地问,“你是不是还要再强迫我一次?”
曲南城听闻她的话,蓦地停了下来。
三年前,曲南城在酒会上被人下药,误闯入恰好在同一家酒店下榻的沈青芜房间。
黑暗中,他不顾她的哀求夺去了她的贞洁。
曲南城黑眸里的激狂渐渐褪去,俯身为她整理好衣物,再回到驾驶位上,沉默半晌,发动汽车离开。
几年前的失误,他到底心存愧疚。
汽车在别墅前停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
沈青芜就坐在副驾驶座上,扭头看向窗外。
“给我个理由,你要离开的理由。”他声音克制。
“我不想做婚姻的第三者,我也有我的底线。”沈青芜转过头,被他的烟雾呛到咳出眼泪,“曲南城,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婚姻就那么重要?那一张结婚证就那么重要?”曲南城将烟掐灭,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她的面前,“我给你时间散散心。”
沈青芜盯着那张卡,突然笑出声,低低的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