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大爷的逐,老子没杀人就是杀人,哪来的罪孽,你们要是再咄咄相逼,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他伸手掐印,人已瞬间移动到了道士的面前,翻手一掌,竟打出了一阵山崩海啸之声,足见威力。
殷青璇站在树下,听的云里雾里,抬手说道:“且慢动手,道爷是不是有所误会,我朋友绝对不是乱造杀孽之人,道爷会不会认错人了?”
那道士闪身躲过夜景澜的惊天一击,声音平淡的说道:“他的眉心已显孽朱,绝不可能出错
孽朱?
这又是个新鲜词,殷青璇又怔了一下。
朱等于红,难道就是夜景澜眉心的那一点红痣?
难道他真的造了大杀孽?
他所去之处,也仅于东琉,那些矮鬼,杀之也不可惜,更何况,动手的还是各大宗门的弟子。
道士为啥不去找他们,反而口口声声认定夜景澜,这实在也太可疑了。
思量此处,殷青璇脚尖一点,飞身直上。
“单凭一个死物就如此咬定,未免太过武断,还请道长停下手,我们将此事说清
夜景澜心头烦躁不已,大骂道:“不用和这臭道士废话,你我联手解决了他
殷青璇已经出手了。
她与夜景澜的关系不仅仅是老乡,更是生死之交,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既然道爷不愿细说,那我们也只能拼力自保了
殷青璇掌心紫芒乍起,映得天空发红,夜景澜亦再次捏印,一股炙热之气从掌心涌出。
两人皆非泛泛之辈,道士也不敢硬碰,再看夜景澜两次捏印,眉头微微挑起。
这是道家的手印,这位小公子是从何处修得?
心神转动之际,人已退出了数丈。
“贫道不愿伤及无辜,改日会再来讨教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无踪。
两人同时落在了地上,殷青璇脸色微沉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景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你空间中的所谓模型,就是这道士的师兄弟吧?”
夜景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后吐了一口才说道:“丫头,不是我有意瞒你,是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景澜将离开北海,以及遇到了两个道士的事和殷青璇学了一遍,唯独隐瞒了森田皮燕子的那滴血。
孽朱的位置,与那滴血相同,想来问题就出在了那里,再想到森田皮燕子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由一突。
他说自己会承所有的恶果,该不会那滴血的作用便是将森田皮燕子的罪孽,以及所杀过的人,都记在他的身上吧。
他妈的,狗曰的这一招还真是恶毒。
夜景澜气得咬牙切齿,抡起拳头在地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殷青璇拧着眉心说道:“那就怪了,难道是你这身体的原主所造的孽?可原主才几岁,怎么可能会杀人,即便他娇纵跋涉,杀死一两个宫女太监,也谈不上大杀孽
夜景澜烦躁的弹飞了烟蒂。
“算了,不想这些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谁敢动老子,老子便杀谁
看着那双冰冷沉厉的眼眸,殷青璇竟觉心口一窒,后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