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有些话,我不能说,但你们能说,所以我要借你们的口,将本王想说的话,告诉所有将领。”
徐逸顿了顿,继续道:“魏武卒此人能在尔虞我诈的京城之中,坐到紫禁军中隶军侯的位置,你们觉得他蠢?”
“不蠢。”
“既然不蠢,他就不敢随意下令,顶多恶心人。”徐逸道。
“恶心也难受啊。”狼刀愁眉苦脸道。
徐逸道:“接下来,魏武卒应该会在各军安插自己的心腹,让他去做,一尘多注意,但凡对方有违纪行为,立刻以军法处置,把魏武卒的心腹尽快全都给我解决掉。”
“喏。”
“他如果收买人心呢?”一尘问。
“让他收买,有被收买者,记下来就行。”
海东青问:“他要是插手南疆物资呢?”
“让他插手,海东青你得负起责任,拿出一份经得起考验的账单出来,我不希望魏武卒找出什么毛病。”
海东青拍着心口砰砰响:“海东青不曾贪过一分一厘,不怕他查。”
“那还有什么好怕?另外,他若是插手物资分配事宜,绝不能退缩一步,物资是南疆百万战士的根本,这一点你把握好度。”
“喏!”
徐逸喝了口茶,问道:“虎狰呢?”
“剿匪立功去了。”狼刀咧嘴笑。
南疆山多,匪患不绝。
不少村镇城市的富豪家庭都被抢过,不过绝大部分都是只图钱财,不伤人命,算是有底线。
而还有一些,则是真正的穷凶极恶,刀口舔血的亡命徒。
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以前南疆战事吃紧,对付苍茫就耗费了全部精力,所以除非是不长眼的山匪自己出现在大军眼前,否则都没功夫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