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许多内容,关于西南钱家势力范围,钱家的下一步可能计划,如何铲除这些毒瘤等等。
很快,宾利来到族内大厅。
宾利车后,也是稳稳当当的停着一排黑色的轿车。
韩帝和娄知望下车,朝着族内大厅而去。
入眼之处。
赫然是常飞尘和娄贵正跪伏在地上。
他们见韩帝走来,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不已。
“大大大人,小人当日有眼无珠,顶撞了大人,恳求大人饶了小人一命啊!”
最里面还跪着一个人,正是胸口上打着石膏的胡有。
胡有浑身颤抖不已,丝毫不敢抬头看韩帝。
他一想到当日韩帝杀神一般的模样,就吓得屁滚尿流。
“韩侄儿,请入上座。”
当着所有人面,娄知望亲自请韩帝入上等座,族内的下人递上早已泡好的名贵茶水,由娄知望亲自递到韩帝身边。
然后,娄知望扫了一眼跪伏的人,对着韩帝开口。
“韩侄儿,这些人已经来了,当日全部都是冒犯过你的人,现在任凭你处置!”
韩帝闻言,瞥了面前一圈。
常家的族长站在常飞尘的身后,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
“不,娄伯父你现在已经是山城的话事人了,这些事,便由你来处置吧。”
“是!”
娄知望闻言,心道,这是韩帝对他的第一道考验啊!
这也正是他成为话事人那一刻起,正需要立威的机会!
面前这些人,正好可以成为他立威的踏板!
这是韩帝给他的机会!
娄知望顿时心领神会,朝着面前走了几步。
“娄贵,你还有何所说?”
娄贵听见族长的呵斥,脸都吓傻了,慌忙磕头求饶。
“族长我错了!求求族长看在属下为娄家赴汤蹈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面子上,求求族长放过属下一马!”
娄知望听着娄贵的话,想起他平日里为家族做了那么多事,不由得一时心软。
突然,娄知望微微回头一看,看见正平静盯着他的韩帝。
他的心顿时硬如玄铁。
今日立威,绝不能心软!
否则他日,话事人的地位,如何能坐牢?
“娄贵,你是非不清,狐假虎威,试图用娄家当成你的保护伞,为非作歹,抹黑娄家的名声!”
“按照族规处理,判你死罪!”
说外,门外恭候多时的娄家护卫走了进来,朝着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娄贵走过去。
“族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辱没家族的名声!”
“我不想死啊!族长,你要怪,就怪常飞尘啊!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
话音未落。
门外响起一阵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最终几道呜咽之后,归于平静。
仍然跪在大厅里面的几人,吓得心脏狂跳,面色煞白,低着头额头上冷汗狂冒。
胡有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赫然看见娄知望走到他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