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的紫金,这可是可遇不可求啊!”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渴望的看过来。
夏小宇走到赖欢面前,将降魔杵在他面前晃了晃:“胖子,听到了吗?别人都知道这是南宋的物件,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子你有种!”赖欢气的咬牙启齿。
“愿赌服输,你是不是该跪下给我和花总道歉。”夏小宇扬起嘴角。
赖欢皱着眉:“其余两件还没有定论,你认为你赢了吗?”
“赖欢,你什么意思,出尔反尔?”花莫然不满的走过来。
赖欢无耻笑了起来:“花莫然之前你们可没说只鉴定两件东西就定输赢,在场的大家可都听着呢,你不会说话出尔反尔吧?”
“你……”花莫然蹙着眉。
夏小宇走上来,“好,今天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拿起第三个物件,夏小宇简单看了看随手放下:“玉壶春瓶,南宋末期,胖子你不是说不是宋代嘛,你可以看看瓶口内隐藏的青花纹路,想必你不会不知道青花在宋代是最鼎盛时期吧?”
赖欢急忙拿起玉壶春瓶看了看,果然在瓶口内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青花纹路。
之前他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以为那是烧制时的杂质,现在一看赖欢后悔直跺脚。
剩下最后一件汉宫春晓图,这是最惹争议的物件,在场人都对这幅画情有独钟,奈何赖欢说是赝品,不少人觉得遗憾之至。
夏小宇让花小安拿过一杯水,提起汉宫春晓图,直接将水喷洒在画上。
“你疯了吗?”赖欢喊道。
“夏小宇你在做什么?”花莫然走过来。
夏小宇没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将画放在桌上,双手摸索着画轴两边。
看到他奇奇怪怪的动作,在场人都很好奇,这小子是不是疯了,这不是在毁画吗。
赖欢似乎看出了些问题,上前拉住夏小宇:“你小子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规矩,鉴宝不是让你搞破坏。”
“滚开!”夏小宇冷冷道。
“花总,他这是在搞破坏,咱们的赌约不成立。”赖欢气愤道。
夏小宇手下动作停了下来,“谁说赌约不算,你不是说这画是赝品嘛,我现在就让你掌掌眼。”
众人发懵,夏小宇食指和中指在前端画轴一碾,随后就听刺啦一声,原本完好的汉宫春晓图,下一刻已经成了残画。
“花小宇,你这是……”花莫然担忧的看过来。
夏小宇投来放心的目光,再次撤掉手里的残画,当其余人露出惊艳和意外的表情时,就见桌上那幅汉宫春晓图变了样子。
“这是藏中画!”赖欢下意识的冒了一句。
“没错,你不是说这画是赝品吗?”夏小宇将画放好,转身盯着赖欢:“愿赌服输,跪下给我和花总道歉。”
赖欢一昂头:“没门,你们这是提前做的局,是故意在套路我。”
“赖欢,你血口喷人!”花莫然急了。
“少跟我废话,赖某不会认这个赌约。”赖欢转身就走。
花小安见这大坏蛋要走,跑过去急忙拦住。
“你这人好没有节操,红口白牙说的话居然不算数。”
赖欢自知在留下来肯定会丢人丢到家,上去一把推开花小安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