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历城看着楚尹月的双眸里,赫然闪过一抹名为欲望的暗芒。
他握着楚尹月的手猛地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一靠,接着他低头,在她耳边摩挲低语。
“你的关心,本王……当然要。
”
夜历城身上有伤,这几个字说出口,有气无力,但是却更让人想入非非。
楚尹月甚至觉得,他握着的已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
楚尹月的耳朵都红了,看着夜历城一个瞪眼:“不正经。
”
夜历城正要张嘴说话,却突然脸色一变,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
楚尹月吓坏了,赶紧扶着他,作势就要去扒他的衣服检查伤口。
手刚碰触到他的衣领,夜历城的大掌已经倾覆其上。
他用力握着她的手背,掌心滚烫得,像是烧开的水。
然后,他低低一笑:“肖玉,你不是说本王是狗吗?既然是狗,那本王怎么正经?”
楚尹月顿时又羞又怒,上辈子这辈子,她都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男人。
偏偏这个男人还住在她的心尖尖上,简直作孽!
正要批评教育夜历城几句,夜历城突然话锋一转。
“不管说什么,虽然本王受伤的位置不是胸口,但是本王现在好难受,非常难受。
”
夜历城委屈巴巴抬手,楚尹月这才看到,他的掌心满是血红。
楚尹月心一软,赶紧看向晨风:“晨风,帮我把王爷扶去房间吧,王爷这伤,不可耽搁。
”
晨风很快就把夜历城扶到了房间里。
房间中,楚尹月解开了夜历城的衣服扣子,看清楚了他的伤口。
他虽然没有想到胸口,但是腰腹却有一个又深又长的划痕,这道划痕很深,最深的位置恐怕有一个手指的厚度,伤口的表面,还有一层浅浅的白色。
这个时代医疗技术还没有现代那么多高科技的仪器,伤口只是这样的普通处理,最容易造成感染。
楚尹月再抬手一摸夜历城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热。
她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和他的额头相贴,这个动作让她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夜历城额头的温度比自己高出了不少。
果然,夜历城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现在,她需要金针刺穴,为夜历城封住血脉,同时为他将感染的伤口表面剔除。
当然了,这两个步骤,先后顺序不可乱,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楚尹月心里想着的同时,慢慢抬头起身,额头刚离开夜历城的肌肤,一只手突然扣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湿软地舌便已贴上了她的唇。
夜历城用舌尖从左往右,一点点勾勒楚尹月的舌形,一圈勾勒完毕,他又试图撬开她的贝齿。
楚尹月气息微喘:“别闹。
夜历城,你现在还伤着!”
“可,本王想。
”
“不许!”
夜历城松开手,看着楚尹月的双目可怜到了极点:“肖玉,本王为了给你摘你要的血灵草,差点搭进去半条性命,你说,你难道不应该补偿本王吗?”
听到夜历城的话,楚尹月微微一愣。
血灵草?
夜历城之所以会受伤,乃是为她去摘血灵草去了?
这血灵草极为难得,生长的环境也很恶劣,夜历城虽然因此搭进去了半条性命,但却也绝对幸运了!
不知道多少采药者为了这血灵草,丢了性命!
这时,楚尹月又听到夜历城道:“晨风,梨子,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