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初年也没有想到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当着警察的面发生了激烈的打斗。
众人又返回了那个屋子里。
李初勤蹲在了地上,满脑袋缠纱布的那小子趴在了地上,被李初年干翻在地的那四个人,有三个人站了起来。被李初年一肘顶在心窝的那个家伙此时也苏醒了过来,脸色蜡黄地坐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进屋,几步就跨到了那个满脑袋缠纱布的小子跟前,道:“郝硕,你怎么样?”
“哥,我被李初勤这狗日的又打惨了。”
中年男子抬头瞪着李初勤,伸手指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的给我等着,我非让你把牢底坐穿。”
李初年道:“原来你是他的哥哥啊。我是李初勤的哥哥。你手里有枪,要么你是警察,要么你就是私藏枪支。我说的没错吧?郝所长。”
中年男子听李初年叫他郝所长,身子明显地一颤,脸颊也随即抽搐了几下。
他站了起来,仍是一副凌驾于人的姿态,道:“你弟弟把我弟弟打伤了,这是事实。他必须要得到法办。”
李初年针锋相对:“我弟弟也被打伤了。到底谁被法办,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说完,李初年扭头对带他进来的那个警察道:“我现在要单独和我弟弟谈谈。”
这个警察扭头看了看那个态度蛮横的警察,态度蛮横的警察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警察随即又朝郝所长看了看,郝所长没有吱声。没有吱声就表示不反对。
这个警察道:“好吧,你们跟我来。”
李初年急忙过去伸手将蹲在地上的李初勤扶了起来,两人跟着这个警察来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这个屋子里有沙发,李初年忙扶着李初勤坐下,那个警察随即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李初年问道:“初勤,你没事吧?”
“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哥,你咋来了?”
“是你的老师给我打的电话。”
“是李老师吗?”
李初年点了点头,看到墙角的柜子上有矿泉水,李初年拿过来几瓶,打开递给了李初勤一瓶。
“初勤,你先喝点水。”
李初勤被扣押了十多个小时了,一直没喝水,早就口渴难耐。他一口气将一瓶水喝了下去,随即又打开一瓶,喝了大半瓶感觉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