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越明白了,这是有人设了一个局。
既然有人要给自己设局,那设局的人总是要出来的。
她就在这里等着,看看那设局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
————
“爷,人到了。”
负责盯楼的人,一见到人到了,就赶忙来报道。
金晟抬起自己的手,端起了自己的茶碗。
他通体的气派,却与这茶楼格格不入的很。
听闻台上那位喜欢说书,而那位却喜欢听书。
正巧,这两人,他都不太喜欢。
“她不是喜欢听书吗?你唤她过来便是。”
今儿个已经包场了,那台上说书的,就为他们说。
织越是姗姗入场,就看到那包打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要是别人不知道面上那位的话,他难道还会不知道?
包打听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讲不出任何的话来。
织越看到这个场景,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怪异。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竟然就连自己来听书这件事情也打听到了!
倒是一个奇怪的人,其实她也就是图个热闹。
“我们家爷楼上请!”
领路的人,朝着楼梯口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楼上有人在等着。
织越的眉头一皱,其实横竖不过就是那人,用得着搞得这么神秘?
她刚到,就听到了他那茶碗落地的声音。
“你将我的茶碗吓掉了。”
金晟那好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几乎是一眼,织越就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于渊。”
她低低的喊出这两字,只是当她触及到那双眼睛的时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不是他!
于渊死了,他是不可能跟自己一样穿越到这里来的,更加不可能穿越到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身上。
“他是谁!”
金晟的眼神里几乎一闪而过的杀意,将织越紧紧的锁在原地。
他,最恨别人将自己当成是谁的替身!
织越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略带讽刺。
“传闻金晟信佛,不杀生!”
“传闻,也只是传闻而已!”
看来有些人,只是伪装的太好,要是被戳中了心思,也是不过如此。
下面的人,听到了这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只感觉瑟瑟发抖。
她的胆子倒着实是大,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难道就一点也顾惜自己的小命吗?
要知道,虽然他们家爷从来不杀生,可是爷手底下的人杀啊!
金府里面的各大酷刑,他们只光是听,就已经汗毛竖起,牙根发痒,不敢做错任何的事情。
“哈哈哈哈——”
金晟却突然大笑一声,笑的眼睛里都是泪意。
“何不跟我一起听听这位先生的评书?”
织越大大方方的跨进了房子里,在他旁边坐定。
“有何不可?” 不就是听个书而已,难道还能将自己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