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扯了扯秦风的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风哥,主家生病的时候,比这烫的还厉害,怎么不见那老先生说这话?”
秦风其实也是不解,为何老先生会这么的生气。
可是看老先生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吓唬人的。
只希望夫人这次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劫,不然,他们真的不知道主家拿什么支撑下去。
————
“娘亲。”
织越拿起布来,替她细细的擦拭着身子。
“越儿知道你心如死灰,只是却不知道你,为何连做人的权力都要放弃了。”
织越好不甘心!
她要给她过得好日子,这才刚刚开始,为什么就要这么的残忍?
不!
她不要!
凭什么娘亲就要死去?
那恶人就能猖狂?
“秦风,拿酒来!”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她会让娘亲的体温降下来的。
金晟请她看了一出大戏,卫阳长公主,以权谋私,利用自己的权位,拆了娘亲的好姻缘。
可她的心中却更加疑惑,娘亲到底是何身份?
为何她流落街头,却没有娘家人?
金晟那出大戏,她可是听的云里雾里。
只是她却更加明白,一旦卫阳长公主再起杀心,她们在劫难逃。
秦风拿了上好的桃花醉来,织越却不管,将那酒开了坛。
将娘亲的衣衫解开,用酒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身体。
整整一个昼夜,她不敢合眼,生怕自己闭上自己的眼睛,娘亲就会出现一个意外。
“夫君,为何负我?”
尘娘却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死死的抓住了织越的手。
她似是迷茫,却又无比清醒的看着织越。
“娰儿,娘亲给你的短刀,不能丢,不能丢。”
“娘亲是爱你的,不是别人说的疯婆子,你不要害怕娘亲,好不好?”
织越眼含着泪花,娘亲的面容中,都是憔悴,却还是这般念着她。
“娘亲,那你答应娰儿,好好的活下去好不好?”
“不然,你叫娰儿,如何苟活于世?”
尘娘的眼神中,都是痛苦。 “娰儿,你要记住,你本是身份最尊贵的女子,你要记住,不管娘亲在不在,你都要拿着这柄短刀,去寻你的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