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如今朝堂风云变化。
若是要入仕,便要将自己投在贤王麾下。
只是贤王虽然受宠,但是却不如宁王一方势大。
宁王作为先帝最宠爱的孙子,他的手里握着先皇留下来的兵权,先皇那意思,分明就是要将皇位传给宁王的。
只是当今圣上却偏宠贤王,就连赏封号,也是赏了贤王一个贤字,而用一个宁字警告了宁王,让他不准狼子野心。
皇上越是这般,就越是助长了两方的势力。
只是相比较宁王的嚣张,贤王却好像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就一声不响的在东宫处理政务,好像是在蓄势待发,准备一些什么似的。
李默在这里相全比较,他不知道该入谁的帐下为好。
提笔处,还是写下了贤宁二字。
织越收到了李默的来信后,眉头微微一皱。
靖儿没死的消息,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上一回从阎王殿走了一遭,将靖儿的生死簿给调出来看了一次。
只是她没想到,那位长公主竟然这么快就将靖儿给放出来打温情牌了。
她其实也想到了,靖儿作为长远侯未来的小世子,怎么可能死了长远侯府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是李默在下面写的贤宁二字,却让她十分的头疼。
她不大明白金中局势,只是却明白,这入仕之途却只能依附两党。
捏起手里的信封,她吹起了火折子,将信封燃于脚下的一个小缸中。
贤宁二王相争,但是当今圣上却不表露出任何立储的意思。
依照当今圣上这般昏庸的模样,肯定是巴不得将储君给立好的。
看来这背后,还有高人在。
这明面上,那是贤王把持宫中,宁王把持朝政,但是事实上,这一切却在另外人的手里。
比如说,萧瑟。
只是萧瑟却不屑!
若是他想要这个金陵,这金陵怕早就不姓晋了。
她提起笔,给李默回了一个字,等。
只是这信还未装入信封之中,却被人抢先一步给拿了过去。
“你倒是分析的透彻。”
光是一个等字,她竟然将朝堂之事,分析的一清二楚。
“你早就知道?”
织越看了宴丞一眼,他不会连皇帝想要立谁为太子都知道吧?
“知道。”
“只是一般的人,我不轻易告诉他们!”
宴丞笑眯眯的说着,然后将手里的一碗甜汤递到了织越的桌前。
织越微微的皱眉,这个男人,难道是做甜汤做上瘾了?
自从他来这里之后,几乎是每日一碗甜汤。
其实她是不怎么喜欢吃甜汤的,她喜欢世间的种种味道,却唯独对这甜字,望而生畏。
“我不吃甜汤,我也不想知道答案。”
这几日来,他总是用一个甜汤换一个问题。
她总觉得自己被当成小孩子了,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爽。
“四娘,你难道不好奇,当今圣上,到底是谁在掌控朝堂吗?”
织越愤恨的咬咬牙,端起甜汤,就往自己的嘴里放。
对她来说,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只是宴丞的眼睛里却有着浓浓的失望与失落!
“好了,你可以说了!”“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