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嘴里碎碎念着这两句,这真的是他们主家吟出的诗句吗?
她,竟有如此这般的胸怀!
“原来,原来如此!”
李默忽然哈哈大笑,世人皆知他是当日大儒,有经世之才,金科之名。
可是谁知道,在这乡野小村,竟然还藏着这样卓群的女子。
她的才情,不在聂儿之下,甚至比聂儿还要高上几分。
“你,醉了。”
李默正想离开,却听到了房间里那传来的声音。
主家,喝醉了?
“醉了?”织越其实是清新的,她的灵魂是无比的清醒。
她知道自己身处一个什么样的时代,甚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未都身处四城之中,天香楼设十二隔房,难道这其中的门道,还要我说的再清楚一些吗?”
织越肆意的将酒瓶扬起,往嘴里一倒。
“小东西,你知道的,太多了!”
宴丞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
“你杀不了我。”织越自负的说着,“就算再来十个你,也杀不了我!”
李默在门外,听着她的憨笑声,想起了她的自负。
不禁摇摇头,自己这是关心则乱。
她那样的妖孽,怎么可能会出事?
不动声色,他悄然离去。
“你倒是有自信的很。”
宴丞看着她又如此的雅兴,难得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只是那酒都没到唇边,却已经被她一扫而光。
“热疾饮酒,大忌。”
织越嘟声说道,一副小女娃的呢喃细语。
“倒是真真小瞧你了!”
竟然连他体内的热疾都瞧出来了,怪不得如此肆无忌惮。
“听闻无情公子能断未来,那你可曾断过今晚自己的命数?”织越慵懒的说着,怕是真的要醉过去了。
她调整了一个姿势,打算让自己睡的舒服一点。
“看来,今夜确实是要不太平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可是我并不打算管闲事!”织越闭上了眼睛,这种闲事,她不喜欢管。
“真是无情的很,我这名号,怕是要转让了!”这世上,比他还无情的人,只怕是眼前这位吧!
“承让承让,你死了,我就将无情小姐给继承过来,让你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