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盐井?”
夏侯起十分的惊讶,这世上,竟然还能不用盐井就炼制出盐来吗?
他是不信的!
可是看着这个女娃子认真的模样,她说的话,又好像是真的才是。
“那是什么?”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吧!”
夏侯起只觉得自己要急坏了,这可是一件大事。
而且他还要马上飞鸽传书给外祖父才是,江都两岸盐井枯竭,若是在这一带发现了盐井,那可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
重大到,外祖父能够重新拾起圣宠,让娘娘在宫中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过。
“告诉你?”
织越玩味的看着她,挑起了夏侯起的好奇心。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
“然后让你去告诉你的家里人?”
夏侯起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这话,他也没法反驳。
“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宴丞温和的笑了,果然,在任何人手里,她都是吃不了亏的。
夏侯起只觉得十分的委屈,他这不过就是问了一句,而且他说的也是实情。
“夏侯起,不要到我身上来打主意,否则你会知道,招惹我的代价,到底有多高!”
织越冷冷的说着,这是她做的最好的忠告了。
夏侯起一下子就颓废了,他转头看看阿丞,他干脆就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他哀叹,就连阿丞都不帮着自己。
“你来做什么?”
织越问的是宴丞,她可不觉得这宴丞会跟夏侯起一样的无聊。
夏侯起本就是失落的很,现在听到这话,更加大受打击,“你你你!”
她竟然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她问的是阿丞,竟然都没有问自己一声。
“孙贵来过了?”
宴丞温和的问着,伸出手来,将盛着盐的器皿给拿了起来,细细的看着。
看着这木头,还是新的。
她就是用这种木头在造船吗?
察觉到她似乎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宴丞放下了那木头。
“真是难得,金府一条走狗的名字都能让堂堂的宴家少主记住了。”
织越嘲讽一句,将那小器皿拿了过来,放到了秦朗的手里。
她可是知道宴丞打得是什么主意,只是他越是好奇想要知道,她就越是不能让他知道。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算计接近的自己。
她才不愿意让他就这样得逞了!
“特别关注了一下。”
夏侯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织越倒是好奇的很,他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嗯。”
嗯?
就这样?
闷葫芦!
夏侯起干着急,这就完了?
阿丞可真是能将天给聊死的人!
他还没问那事呢!
“算了,你不来问,我来问!”
夏侯起看着织越,十分着急。 “你跟萧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