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起,我很感谢你能赶来,但是我真的不欠宴丞的。”
织越的眉头紧锁,宴丞对她的这份心思,别说她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回应。
现在他已经将事情做到了明面上的,这是给自己带来无端的压力。
与宴丞有婚约的人,非富即贵,难道她就真的会这么安然无事?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如果金陵中的人一旦知道了,那么不知道会给自己和娘亲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四娘,你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阿丞么?”
夏侯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心里砰砰的跳。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话一般!
“自然!”
如果不能给娘亲一个稳定的生活,何谈情感?
再者说,宴家的水太深,她不愿踏足。
夏侯起的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笑。
————
“她,当真是这般说的?”
宴丞在病榻上,只觉得心一沉。
却不由得有些苦笑。
他日的苦果,竟然种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从来不屑情爱,于他而言,这世间的情爱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只是却不知道,自己这番动情,却是这般苦果。
“少主,她当是年少。”
暗一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少主,竟然为了一个小女子这般,实在是有些不堪。
“或许。”
人道当局者迷,但是他这个当局者却十分清楚。
她哪是年少?
世人清醒不过她罢了。
“她杀了血红?”
宴丞已经从阿起的书信中,了解了一二。
只是她杀了血红这事,却出了他的意料。
血红消失多年,谁能想到竟然在未都,而且是在金晟的手里。
“是。”
暗一的眉头紧锁,似乎是有些责怪夏侯起这回将什么事情都给少主说了。
少主的身体本就是羸弱,也不知道少主还要为这事费去多少的心血。
“拿笔来。”
————
“什么?!”
夏侯起吓坏了!
他当真的是吓得脸色惨白!
他在六婆岭的逍遥日子都没过够,这就惹上事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告的状,居然说他在未都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