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张脸,胖嘟嘟的,整个脸跟个圆盘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眼睛,时不时的有精光闪过,以前眼眸是一片茫然。
“我知道。”
“昨晚他跟我说了,若是不分家,家里根本不可能拿出钱来给功明治病,分了以后,虽然不多,可也能够看到希望。”
秦晓晓看着秦不来眼里闪过的那是钦佩,对秦老爷子他是极其尊敬的吧。
“那你觉得他做得对吗?”
虽然疑惑为啥今天晓丫头问题这么多,可也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了。
“对,我爹你爷爷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他是那种越活越清醒的。”说到秦老爷子,秦不来的眼眸瞬间变得异常明亮。
见她这样,秦晓晓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小叔其实什么都明白,刚才被自己大哥那么一说,有些受不住,一时不明白,只要有人点出来,他肯定会悔恨自己为何那么冲动。
秦晓晓笑得眯起了眼睛,甜甜的点醒道:“小叔,刚才我爹打你的还疼吗?”
秦不来不自觉的伸手摸着被打的右脸,回头看着自家侄女眼里戏谑的眼神,脑海里书瞬间闪过一道什么。
突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跟草渍匆匆的往家跑去。
“丫头,谢谢。”
看着他欢快中带着急切的步子,秦晓晓会心一笑,经过今儿早上这一出会议。她也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家里的人。
结合原主留下的记忆,能相信能靠得住的也就那几个人而已。
爷爷算一个,然后就是三婶杨氏,小叔秦不来,爹爹秦大来,大哥请功明。至于那三个堂姐妹还要考量一下。
其它人,她能够避多远就避多远,最好是永远不打交道最好。
“沙沙沙,沙沙沙。。。。。。。”
专心想着事情的秦晓晓突然被旁边草丛发出的声音惊醒了,春天是草长莺飞的时候,也是那些软体动物苏醒到处活动的时候。
听着那沙沙声,想到某种长长的,软软的,有些还有毒的,这心里就直发毛。四肢僵硬着不敢动,想一次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紧张的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不听的拿眼睛去瞄身旁,害怕那东西突然串了出来。
“咦,你怎么在这里?”
听见声音的秦晓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全身的神经都在那一刻松懈了下来,回头一看,竟然是夏穆。
只见他背着背篓手上拿着镰刀,上身灰色布衫,下身穿着一条膝盖破了洞还没补的裤子。脚整个的躲在了草丛里,看不清脚上穿的什么。
“哎妈呀,我的天啦,竟然是你,你可吓死我了。”
这一放松下来,前世最喜欢的东北腔都冒出来了,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冷汗都给惊出来,没成想竟然是这货在割猪草。
夏穆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晓晓,空着的手拉了一下背篓上的麻绳,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带着一丝颤抖,有些不自然还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我吓着你了吗?”